“维——兰——德!”
好,是他的juniper,小孩生气炸毛是正常的,就是打人比较疼。维兰德想。
幸好这场父子间的战斗刚刚开始就结束了,维兰德早有准备,进门前就偷偷跟铃兰说在外面等,如果打起来就制止一下。juniper对城堡的医生还是比较尊重的,所以铃兰出现的时候他也不情不愿地收手——毕竟他和维兰德现在都还是伤员。
当然,这是维兰德的视角,从黑泽阵的视角来看就是:维兰德受伤个鬼,我好吃好喝地养了他半个月,他没长胖就是不给我面子!
他甩开维兰德,晚饭没去吃,而是在城堡的露台上吹风。
这个时间cedrus已经在隐修会,叫也叫不回来,阿法纳西在巴黎,oak在德国,城堡里最大的就是他,还有……还有abies。
黑泽阵用眼角的余光瞟到跟上来的红发男孩,最终还是没把人给丢下去。这个时期的abies还是个小孩,他也没必要跟小孩一般计较。
abies坐在露天的背风处,在呼啸的风里提高了声音问他:“你不是说不把那个人杀了就不回来吗?”
银发少年看着远方的雪山,冷淡地说:“我没说过。”
呵。
怀疑我吗?
黑泽阵可不记得小时候的自己会说这样的话,那时候他说的要么是“我去杀了他”,要么就是“你在这里等着”,他不会以失败为前提说任何话,除非一开始就没有任何赢的希望,那样的话,他会跟维兰德一样,提前做好自己死亡的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