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2 / 2)

时候无甚情绪,平平静静地看着人,只是微歪的脑袋显出几分疑惑。

乖乖软软的,像只无辜无害的小兽,只顺从地依赖着身边人。

好乖,好可爱。

墨宴没忍住,揉搓了一把他的脑袋:“没事,没叫你。还是你更希望有人能伺候你?你若需要下人在旁,我再去找那个庄致季说。”

白琅还有点懵,不知墨宴为何突然又弄乱他头发。过会儿他才摇摇头,说:“不用了。有你在就够了。”

一个就够烦了,再多点人,那岂不是不得清净。

白琅微微皱起眉,性格缘故语气比较轻,直接被墨宴曲解为在撒娇。

有他在就够了=只需要他照顾=信任且依赖他。

墨宴心软软,语气更为和缓:“好,那便不要其余下人了,我会照顾好你的。”

白琅乖乖点头。

墨宴带着白琅去了院子另一个厢房,让白琅挑了一个喜欢的房间。

白琅对于住哪儿无所谓,便挑了一处看起来更大些的。

虽说平日庄瑜与庄陶不受重视,但房子终究是庄家的房子,这些房间平日都有下人打理,倒是干净整洁,随时可入住。

墨宴在房间周围又布下几层结界,白琅便无聊地坐在房间中走神。

他并无太多繁杂思绪,走神亦是单纯地放空,什么都不想,就这么坐在原处,安安静静。

墨宴布置完一回头,便见他这幅明显无聊放空的神情。

失忆前的白琅在他们暂无任务时,也时常会这样。

随意地找一处地方坐下,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想,沉默地放空。

在白琅嫌他烦之前,他还会找话题与白琅聊,被嫌弃后便不再理会他这位总是异常安静的同僚。

如今墨宴却多了些旁的心绪。

他不知过往的白琅具体遭遇过什么,但看他这模样,兴许是从未有过什么打发时间的玩乐爱好。

一闲下来便不知该做什么,那便只能放空自己,以打发无趣的漫长岁月。

墨宴又忆起中元灯会时,白琅只看不玩的情景,福至心灵,忽地升起一个猜想。

他不感兴趣,会不会并非是性子无趣,而是从未体验过玩乐的心情,所以确实不知那为何能算作“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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