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了”青木自顾自地在一旁小声嘀咕。

“要么烧掉,要么就必须全部在诗绪里的身体里面那些讨厌鬼就一定不会出现了。我就能勉强把这脱离我的血当成我的东西……”

我完全没听清楚这人在这儿叽里呱啦地嘀咕什么东西,“走不走。自言自语干什么呢。”

天色已晚,我们走到我家昏暗的楼梯间,青木突然就凑过来非要舔干净我手上残余的血迹,还用撒娇的腔调说这样比血更好洗。

我一个躲闪不及,就被他抓住手,温热的舌面在手指间一卷,灵活的不得了,我都没反应过来他就舔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