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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的眼睛扫了一圈,重点落在周森严,还有刚才拉着文砚修手的同学,意味深长的说:“办婚礼的时候一定请你们。”

周森严哈哈一笑:“那可好,一定参加。”

沈让抬眸:“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们以前很喜欢对着砚修叫‘妈妈’吧。”

至于这个绰号怎么来的,除了是因为文砚修爱帮助人的性子,大事小事都能管,也有能力管。

还有的就是,当时小王同学因为考试失利,上体育课心不在焉扭伤脚,文砚修自动请缨背着他去医务室,那可是两百斤的小王同学。

检查过后,因为小王同学的妈妈不在本地,文砚修只好陪着他去了一趟医院,感动得泪流满面的小王同学神经错乱,班长,我好喜欢你,你好像我妈妈。

反正也不知道怎么传出去的,文砚修就光荣的同时拥有了,男妈妈,管家公之类的称号。

沈让说:“你们欠我一声。”

等他俩走了,周森严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欠……什么啊。”

方南嘉无奈的搭在他肩膀上:“欠他一声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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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等沈让把行李箱的东西整理好了,看着浴缸里浮起来的小鸭子,文砚修忽然问他:“你真的想办婚礼?”

“看你吧。”沈让无所谓,他们现在的状态办不办都行,客套话罢了。

“除了高中那群人,咱们的朋友一张桌都坐不满。”文砚修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总觉得尴尬大于一切,随便请吃一两顿就差不多了。

“多凑凑总是有的。”沈让见他没这个心思,便说,“那就以后办个金婚吧。”

“……你想得好远。”

沈让瞥了他一眼:“我还没打算早死。”

文砚修想到老去的场景,笑着说:“你就算头发都白了,也是最帅的老头。”

“不可能。”

文砚修:“?”

“我会染发。”

“……”文砚修在浴室蒸腾的雾气中眨了下眼睛,最后低头抓了一下鸭子,又松手,抓一下 ,松手……又要抓的时候,忽然就被沈让从水里捞起来,鸭子翻倒了。

“以后你帮我染,我也帮你。”沈让抱着他,一片赤|裸|湿淋淋的胸膛互相贴着。

文砚修低头笑了笑:“幸好你只是比我大一岁。”

能一起变老。

沈让知道他说什么意思,低头堵住他的唇。

猝不及防的让人抵挡不住,文砚修被人攻城略地,毫无反抗之力,手臂软软的搭在他肩上。

沈让松开他的唇,问他:“想我了吗。”

“想,想好久了。”文砚修近乎痴迷的看着他,仰着头在他下巴轻轻一咬,又踮起脚,亲他的脸颊,鼻尖跟薄唇,渐渐的来到脖子处。

“我很想你。”沈让满意了,带着他的手往下,嗓音低沉沙哑,“它也想。”

小别胜新婚,挨一顿必不可少,但出了点意外。

文砚修迷迷糊糊的问:“怎么了?”

“没套了。”

沈让单臂箍着他,垂眸打量了片刻,前段时间不知节制,用了很多去,忘记补货。

文砚修抱着他,双颊微微泛红:“不戴也没关系。”

他又亲了亲沈让的喉结:“试试吧。”

结果就是,差点掉下床了,要不是被床上那只大玩偶熊挡住床的边缘,他们就滚下去了。

一连几天空档期,文砚修受不了这么狠的攻势,哭个不停,沈让帮他清理的时候,看见他红肿的眼皮,问道:“怎么每次都哭,又撑到肚子了吗。”

文砚修都没什么力气,但还是很重的点了下头,在沈让看来幅度很低。

“我喜欢你肚子鼓起来,很可爱。”

文砚修轻微闭上眼,一副没听见的样子。

沈让把里面的东西挖出来,不知道碰到哪里了,文砚修嘴唇颤了颤,眼里蓄着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