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文砚修,明天再补一顿饭,让孔望亲自来道歉的。
沈让替他拒绝了。
舅母在那边听见沈让的声音,莫名也小声了,只是叫了砚修的名字,让他考虑考虑,还说了不少关于文砚修啊妈妈的事情。
文砚修心神一动,但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挂了电话后,沈让走过去抚着他的后背,沿着脊椎的线条揉摁:“明天我要回公司开会没时间,你要是想去,也要等我一块去。”
文砚修点点头,攀着他的腰看上去:“好。”
会议是第二天十点开始,沈让起了个早,文砚修也跟着起来,手机在这个时候窜出一条短信,是关于舅母的,还把地址发了过来,看样子是铁了心的想在今天约到文砚修。
尽管文砚修再三保证自己不会独自出门,沈让还是不放心,毕竟他才刚刚发生过在警局被捞事件,甚至在第一时间不是通知沈让。
说一点都不生气,还真不太可能。
大腿那块比昨天要好点,淤青没有扩散,应该没伤到骨头,文砚修上完药准备穿上裤子时,沈让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样东西,长条的,形状有些弯曲。
文砚修认得出这个,他一顿,脸颊微红:“你什么时候买的。”
“买套送的。”沈让拉开文砚修的大腿,心里不知道想什么,目光很专注,“可能尺寸不太合你心意。”
“在我回来之前,都不要取下。”
文砚修被这个东西弄得微微蹙眉,大概是很不习惯,但它确实没什么存在感,放好位置后,生理上没什么感觉,心理上的羞耻感比较重。
“我真的不会出门……”文砚修伸手要拿出来,被沈让一句话堵回去。
“老师,你不乖吗?”
沈让垂眸看着他,“你需要在我这里重新争取信任值 。”
这一个上午,文砚修都没从卧室里出门,侧着身子双腿合拢,睡得特别规矩 ,他抓着床单,闭眼睛,又睡不着,只要自己静下来,那东西的存在感就越强。
他连发微信的耐心都没有,直接打电话过去,“你什么时候回来?”
文砚修的嗓音颤颤,最后一个字的尾调被他勒得很细,手指不断绕着被子。
“中场休息,方南嘉在修改合同细节,还有二十分钟我就回来。”
二十分钟。
文砚修翻个身,无意识的轻喘,嘴里还叫着沈让的名字。
“嗯 ?”沈让嗓音低沉的应了一声,“乱翻的话,又要蹭到伤口,开视频我看看。”
细密的汗珠挂在鼻梁上,睫毛小幅度的轻扇动,文砚修从床上坐起来,下巴压着玩偶把裤子脱下,给他看大腿的伤口。
“脚踝的。”沈让说。
文砚修的身材很好看,很完美的男性成熟体型,四肢修长的恰到好处。
虽说是在看伤口,但整个视频里完全没有那个氛围,露|骨的画面倒是让人浮想联翩。
沈让看了眼窗外他们商量的热火朝天,走过去把门锁上。
文砚修只看见视频里的人忽然不见,没几秒又重新坐回来。
沈让说:“角度往上一点。”
文砚修刚要听从的指令的手忽然顿了一下,哑着嗓子说:“我还没穿……”
沈让屈指敲桌,一下一下的,仿佛敲进文砚修的心里。
敲声停止,沈让说:“你以为我想看什么?”
文砚修感觉自己又被沈让牵着鼻子走,虽然他确实有心虚愧疚的成分在。
看了就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挂了视频后,文砚修重新躺回去,将手摸到放东西的地方,想着要不要弄出来。
触碰到一阵黏腻感,文砚修手一抖,最后还是没动它。
他平躺在床上,犹如在潮湿密布的雨林里,几道阳光从树叶间的罅隙一丝一缕的透进来,文砚修抬臂遮住眼睛,轻微的吐息,期望着沈让的回归。
结果等着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