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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生日愿望是许给他的。

为什么自己不在就睡不着了。

为什么要问跟他在一起开不开心。

为什么这么在乎他的感受。

沈让喉咙堵的几乎发不出声音,感觉浑身的肌肉重新紧绷起来,他闭上眼,再次点燃一根烟。

文砚修周日早晨就回来了,订的酒店环境可以,就是显得太空荡,习惯有人陪在身边的他睡得很不好。

特别是没有沈让在身边,睡眠质量一再下降,他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家。

岩岩在他进门后贴过来,显得很兴奋,但下一秒又变得很高傲的样子,爱答不理人。

这副模样让他想起高中时期的沈让,特别像那副高高在上的拽样……

文砚修叹叹气:“好的不学学坏的……”

他回到二楼放东西,发现没人在,今天周日,沈让是去公司了吗?

文砚修看见沈让的手机在床上,心想应该在屋里,厨房书房卧室都没人的话,那大概是在三楼健身房。

他没多想上了三楼,被里面的场景惊到了,健身房里原本整齐摆放好的器械似乎都被人摸过一遍,跑步机还在运作,哑铃随意乱放在地面,毛巾挂在深蹲架上……

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沈让从里面走出来。

被汗浸透的背心贴在身上,湿漉漉的发丝顶上挂着一条毛巾,垂下来的发丝遮盖深邃的眉眼。

仿佛藏在丛林中的一双眼睛,又深又沉的看过来。

明明是天气晴朗,云淡风轻的日子,文砚修却听见一道突然炸裂的声音。

仿佛炸在耳边,震得心脏微微疼起来。

文砚修看着他走到面前,张了张嘴,嗓子像是被卡住一样,不知道要说什么。

因为现在的沈让看起来很奇怪,他却无从说起。

沈让打量着他,最后定格在那张脸上,藏着万丈深渊般的暗涌压抑在心里,开口却化为一阵轻雾。

“才两天不见,怎么瘦了。”

“……”文砚修没想到沈让的第一句话是这个,因为沈让看起来更像是没休息好的人,眼白的血丝密布,很难不让人觉得他一夜未眠。

他这两天的确是没怎么睡好,也没怎么吃好。

文砚修问他:“很明显吗?”

他离开前还专门称了下,才轻了两斤而已……

“嗯。”沈让将头上的毛巾拖下来,露出被遮盖的眉眼。

浓重的疲累扑面而来,文砚修立刻被转移注意力,有些担忧的问。

“你昨晚没睡吗?”

文砚修不知道这几天他在做什么,但他就是觉得沈让肯定没休息好,可能他不在的期间发生了什么。

沈让走过来,抱着他,嘴唇在文砚修柔软的发丝上蹭了两下,语气很淡,也很哑:“嗯,你陪我睡会儿。”

大早上睡觉好像是有点奇怪,文砚修很想问问沈让昨晚做什么了,但触及到他的眼睛,该问的话,该有的情绪,全部都吞咽下去。

没什么比现在陪着沈让更重要的事情。

文砚修规规矩矩的躺在床上,跟沈让隔了点距离,给他最好的休息空间,没等他闭上眼,沈让伸长手臂一把将他捞过来,深深的埋在颈窝处。

紧接着温热的嘴唇流连在他脖颈处,在喉结处停留,文砚修倒吸一口气,都经历过这么多次了,不可能不懂的。

文砚修以为只是单纯的盖被子睡觉,看来沈让不是这个意思。

他被吻的脸颊像熟透的水蜜桃,好不容易喘息出一口气来,迷迷糊糊的说:“我……我还没洗澡。”

记得沈让有洁癖,急着上床,只是换了件衣服而已。

沈让咬了咬他的脸颊:“你最干净。”

明明做着这么温情的亲吻与安慰的话语,但沈让的语言跟行为被分成两部分。

文砚修麻痹得没有知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呼吸不过来,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