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都可以。”
沈让教他:“这叫做礼貌。”
会所包间的灯光是不亮的,故意营造一种暧昧的氛围,视线不清晰时,脑子也会变得糊涂,醉生梦死,白天衣冠楚楚,到了晚上都是各个放开来玩的禽兽。
沈让以前读书的时候没少来这些地方,但他不是来玩的,他就是无聊来看戏的,只是他本身太过出众,一个高中生,一张禁欲脸,跟个矜贵小少爷似的,只要有正常审美的人都难以抵挡。
各种姐姐小弟弟小哥哥都争着要联系方式。
反正方南嘉就跟经纪人似的,那段时间过得还挺心酸的,现在好了,这蓝颜祸水终于结婚了。
他在那边打了几圈麻将后,赢得太多,怕惹众怒,早早退场,去吧台拿酒的时候,正好瞥见正在玩桌球的沈让,当然还有文砚修。
一间桌球室,四面玻璃,灯光充足,就他们两人,玩不出什么结果,更像是在调情。
打完一球,他们在休息,沈让随手拿起旁边的一杯果汁……
我去,都喝果汁了,该死的祸水,从良了。
方南嘉无语摇头的收回视线,准备将口中的酒一饮而尽时,他看见将沈让含着一口,下一秒偏过头在文砚修的嘴上亲下去。
文砚修仰着头被迫承受,微微张着嘴将饮料喝下去,但还是喝不完,从嘴角渗出来不少,打湿了正在上下滚动的喉结,光线打在修长白皙的脖子上,发着莹润的光芒,像湖面水波盈盈。
班长的视线看着有些迷茫,松开嘴时,眼神专注看着沈让,一边将嘴角的果汁都舔干净了。
方南感觉手里的酒都不香了……
等他们调完情,方南嘉藏着点阴暗的搞事心思推门进去:“哟,在打球啊,一起呗。”
沈让头也没抬,淡淡的反问:“刚才看够了没?”
“艹……”
文砚修反应了一下,问他:“你刚才在偷看吗?”
方南嘉很乖的道歉:“对不起,这玻璃门,我想装看不到都难,没办法。”
文砚修想脸红都迟了,不过感觉还有些热热的:“没关系。”
手机铃声在这个响起来,沈让看了眼来电显示:“我去接个电话。”
等沈让走了,文砚修坐在边上的椅子,然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也坐吧,等沈让回来,你们玩。”
“班长不玩了吗?”
文砚修笑了笑:“我不会。”
“没事。”
方南嘉将酒一饮而尽,眼珠子转了几圈,小声的说:“班长,你知道沈让的秘密吗?”
文砚修的耳朵动了动,好奇地问:“什么?”
“emmm。”方南嘉思考了一下措词,最后总结,“他其实是个变态。”
文砚修:“?”
方南嘉笑得浪荡:“班长要是穿超短裙,再给他扭一个屁股,沈让爽的要死。”
“你别不信啊,二十多岁的年纪什么都看过了,我认识他这么久,沈让绝对不是正人君子。”
说的太涩了,文砚修还真不知道他喜欢这些,沈让平时看起来挺正经的,他不太信。
方南嘉哼哼的笑了两声。
现在的文砚修就跟三好学生一样,一张白纸,方南嘉忽然觉得沈让为什么对班长这么感兴趣,真的很难让人不想欺负他。
方南嘉怂恿他,你叫他一声哥哥,他绝对要爽死。
文砚修顿了顿,还没问两句。
这时候沈让回来了,他冷冷的看了眼方南嘉,将文砚修拉着手走去吧台那边。
吧台这边的光线调暗了,沈让坐在角落,深刻立体的五官落下昏暗朦胧的错落阴影。
文砚修看了他半晌。
沈让给他递了杯果汁,文砚修听话的接过,低头看着沈让细长的手指,圆润的指甲,泛着健康颜色的关节,随着暴露的青筋往上看是带着腕表的手腕,看起来精英商务,非常的正经。
文砚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