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父母是做大生意的,生怕在他们面前出糗,他站在沈让面前,一动不动,“我这样穿可以吗?”
沈让没说话,他抬手将领带抽出来,折起,慢条斯理的抽进西装外套的兜里,接着解开一颗扣子,衬衫领口拉在外面,正式中带点休闲。
指尖缓慢的撩到他耳后的短发,轻轻触碰耳垂,文砚修半颗脑袋酥麻了一瞬,很不自然的嗯了一声。
沈让说:“好敏感。”
文砚修红着脸捏了捏耳垂。
沈让父母住的地方是市中心独栋小洋楼,看起来很有年代感的那种,沈让说他们前几年才翻新过。
文砚修眼巴巴的看着小洋楼,低声说:“领证的事,你跟他们说了没。”
“今天说。”
“嗯,要委婉点。”
沈让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真的想玩偷情。”
文砚修心说,我是怕吓着他们。
停好车,打开后备箱,将礼物拿出来,沈让拿重的,文砚修手里只提着灵芝人参礼盒。
文砚修按门铃,按完后他问:“你没钥匙吗?”
“腾不出手。”
文砚修刚想说你把钥匙给我吧,结果门开了,是黎阳舒跟沈向明亲自过来开的门。
文砚修瞬间僵直,身体先做出反应:“伯母伯父好。”
谁知沈让轻轻用肩膀推搡了一下:“砚修,叫妈,叫爸。”
文砚修:“……”
沈向明没眼看,也不想理,黎阳舒还能保持态度:“什么意思?”
沈让说:“我们领证了,法律上你们还是我爸妈,砚修叫一声也应该。”
文砚修在旁边快要石化了。
到底是客人送礼上门,黎阳舒跟沈向明还是让人进来了。
刚坐下,黎阳舒说:“沈让,你跟你爸上书房。”
沈让轻轻蹙眉,文砚修立刻包容的说:“我没事,你去吧。”
两父子一走,客厅就静下来了,黎阳舒喝了口茶:“文先生是吗,听说你是做老师的,你也别介意直话直说。”
文砚修微笑着点点头。
“我并不同意你跟沈让的婚事,但既然你们领了证,我也没办法阻止,我告诉你是因为表明一下我的态度,你也不用叫我妈,大家怎么样就还是怎么样。”
文砚修也点头。
“平时没什么事就少来,眼不见为净,沈让这小子自从毕业后从来没有听话过。”
文砚修还是点头。
黎阳舒皱眉:“你没有话要说?”
文砚修很尴尬,他想了想说:“我跟沈让是高中同学,有了解过。”
这回轮到黎阳舒震惊了。
她好像有点破防的样子:“你们很早就在一起了?沈让当年瞒着家里人早恋?!”
文砚修被她的样子吓到了:“不是,我当时跟沈让没说过几句话,我们是后来相亲认识的。”
黎阳舒心情平复了些,但看着文砚修的眼神还是很复杂。
文砚修在高中见过几次黎阳舒,当年的她跟现在没什么两样,保养得当,依旧光彩照人,眉眼间依稀能看出沈让的影子。
沈让跟他的妈妈长得好像。
良久,黎阳舒说:“所以,你们到底有没有感情基础。”
黎阳舒补充:“你喜欢他?”
文砚修抿唇,压下心疼的一角:“我们都是到了年纪才想着在一起的。”
“伯母,沈让其实是很需要陪伴的,有时候他走慢一点也不会怎么样,没别要把孩子逼得太紧。”
到底没说太过激的话,没聊多久,沈让跟沈向明从楼上走下来,沈让用眼神看着文砚修。
文砚修笑着摇头,表示自己很好。
中午没留下来吃饭,主要是黎阳舒需要时间消化,暂时不太想看到他们。
沈让跟文砚修都无所谓的,正好也不用太拘谨,他们去了附近饭馆吃饭,离小洋楼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