痂的伤口。
这是那天在咖啡厅清理灯泡时,不慎被碎片划到的。
因为事后没怎么处理,今天跳了舞还出了汗,有点破了。看起来比卫松寒那道伤口还吓人。
温诉其实自己都快忘记这回事了。
想起卫松寒刚才耳根泛红的局促神情,温诉不免觉得好笑。
没见过这人这样,ooc得都不像同一个人了。
上一次,卫松寒是被卫欢硬拉来的,这次看起来倒像是自愿。
难不成,卫松寒是gay?
好家伙。也不是没可能。
温诉只觉自己发现了个不得了的秘密。
以往肯定只有关我屁事和不适两个感想,现在虽然也觉得跟自己关系不大,但是嘛……
他把玩着那盒创口贴,想起刚才的卫松寒,竟然第一次觉得这个同事,还有点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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