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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喝醉了,可能是因为灯光,白皙的皮肤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
“洗澡啊。难受。”温诉鼻音有点重,“晕乎乎的。还想吐。”
卫松寒:“……你给我吐厕所去。”
“所以我才要脱。”
“那你他妈进去了再脱!”
最后温诉迷迷糊糊地进浴室了,卫松寒才收起咬牙切齿的神色,这回真准备走了。
他可不准备善后温诉醉酒以后的事。
最好吐死他,看他下次还敢喝洋的不。
“嗯?”
走到玄关处时,卫松寒眼尖瞥到鞋柜上放着一盒创口贴,因为上面的图案有点眼熟,他就拿起来仔细看了看。
是一只小绵羊。
小绵羊的眼睛圆溜溜,看起来温顺又可怜。
卫松寒顿了一下,在自己口袋里翻了翻,没翻到,他想起那张创口贴被自己放家里了,打开手机翻开相册。
相片是他拍的,上面也是一只毛茸茸的绵羊,当初第一次见rei时,他给自己的。卫松寒后来没用,回家还拍了张照当纪念。
照片里这个,跟鞋柜上的这个一模一样。
没给他细想的时间,嗡嗡两声,温诉放在桌上充电的手机响了。
卫松寒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转过去,然后就见亮屏的手机上,有一个备注是“星夜”的人给温诉发来了一条消息。
“累哥,你今天怎么没来舞房啊?是不是经纪人跟你说了什么?”
卫松寒在原地怔了整整三秒,脑子里的cpu直接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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