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清棠轻声道:“因为师尊。”
“喜欢这儿也是因为有师尊在。”
温玉沉听到这话耳根难得红了,他盯着华清棠那双深邃凤目,良久哼笑一声,轻声训他:“胆大包天。”
说是训斥,但更多的是欣喜。
华清棠接道:“若不是胆大包天又怎敢拜师尊为师。”
温玉沉赞同道:“这话倒是没错。”
一阵刺耳的碎裂声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聂晟听见后直接不顾形象的冲进了屋里。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面色惨白身子骨看起来极差的姑娘,这姑娘冷哼一声将自己破了个口子的手从聂晟手中抽回。
“现在知道回来了?”
“晚了!”
温玉沉看了眼一贫如洗只剩四壁的卧房,由衷发问:“…你们平日睡哪?”
聂晟笑笑:“夫人闹脾气,便把东西都搬走了,等夫人气消便无事了。”
温玉沉朝华清棠身侧挪了几步,问华清棠:“你不会一生气就把为师的床都顺走吧?”
华清棠狐疑看向他:“师尊可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温玉沉摇头:“没有。”
华清棠:“那师尊为何觉得我会生气?”
温玉沉:好问题。
话语间,聂晟的面纱被那姑娘扯下,熟悉的脸全然浮现在眼前,指尖紧扣着,深深陷入了手心里。
华清棠注意到他的不对,轻轻晃了晃他的衣角:“他是聂医仙。”
温玉沉平复好心情,“嗯”了一声,轻声回道:“我知。”
那姑娘将半透面纱握在手里,直接绕过聂晟,朝门外走去:“这面纱也归我了,我不会留下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温玉沉:“?”
华清棠:“?”
徐佞:“……”
难得几人同时陷入沉默。
聂晟像是察觉到他们的异常,一边拉住那姑娘的手腕,一边解释道:“我夫人有些特别,她看话本子看得多了,把自己当成话本子中的角色之一了。”
华清棠问他:“夫人看的是什么话本子,怎会成这般…”
他欲言又止。
聂晟道:“《霸道夫君远走的白月光》《成为白月光后我带钱跑了》《夫君爆点金币》还有几本我记不太清了。”
“……”
四下一片沉寂。
聂晟实在拽不过来,他干脆将那姑娘抱在怀里,尬笑着解释道:“她把自己当成每本书里的白月光了。”
温玉沉沉默良久,开口道:“或许你夫人是想要出去赚银票。”
聂晟眼睛一亮:“此话怎讲?”
“这几本我也看过。”
华清棠僵硬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在华清棠怀疑的目光里一字一句道:“这几本的女主角,都有很多银票,她或许觉得离家出走能像女主角一样天降横财。”
聂晟:“想不到朝凌还有如此…嘶!”
那姑娘咬了聂晟一口。
聂晟语气无奈:“夫人,你牙口不好,再咬就要把那几颗吃甜食吃坏的牙都硌掉了。”
那姑娘不咬了,只是轻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拿我当疯子啊?”
“不是,夫人不是疯子。”聂晟轻声细语的哄着那姑娘,“阿念不是疯子。”
“可我不是阿念。”那姑娘带着哭腔道,“聂晟,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不是阿念,我不是阿念。”
“我叫凌梓念,我不是姚谭念,不是姚家千金,我真的不是你的青梅竹马。”
聂晟只问:“你若不是阿念为何会与阿念长得一般无二,又为何会记得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上次我问你的事,你也能一字不落的答出来。”
“可那是因为你告诉我若是我答了你便放我走!!!”那姑娘的情绪突然爆发,“你明明答应过我,会让我走的。”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