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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将万字平戎策 森木666 82921 字 2个月前

刻叫停马车朝他走近:“殿下,臣——”

“砚书!”话未落,赵律白一把握住他的手,眼底有藏不住的欣喜,“你怎么来了,为何没在信里告诉我?”

柳柒微笑着抽出手,说道:“临时起意,所以没有告知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赵律白道:“无妨无妨。将士们还在收拾营帐,你且先去我那儿吃杯淡茶,咱们数日不见,当好生叙一叙。”

云时卿立在不远处,半张脸隐在黑暗中,教人瞧不清神色。

柳柒说道:“殿下每日为战事操心,甚是辛苦,这会儿天色已晚,您还是早些歇息罢,臣明日再来叨扰殿下。”

赵律白怜惜他舟车劳顿,便没继续相邀:“如此也好。”

前前后后折腾了近半个时辰,待入睡时已是子时五刻。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柳柒盖上薄被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本该困顿疲乏极易入眠,可他却辗转反侧,整颗心焦躁难安。

正欲起身吃杯冷水时,营帐外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柳柒屏息凝神,谨慎地摸出了藏在枕下的佩刀。

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了——此处离赵律白的营帐不足三丈远,四周戒备森严,当值的士卒断不会放任贼人宵小闯入。

除非是熟悉军营布局的人悄悄潜伏而至。

许是想到了什么,他放松警惕,将佩刀塞回枕下。

不多时,紧闭的帘笼被人轻轻拨开,一道颀长的黑影进入营帐之中,步调轻缓地来到他的床前。

帐中昏暗无光,柳柒却直勾勾地盯着来人,对方似乎也在打量他,居高临下地投来了视线。

少顷,那黑影在床前蹲下来,嘴里发出一声轻笑:“大人还没睡,可是在等下官侍寝?”

柳柒没有搭理,翻过身侧躺向里。

下一瞬,云时卿脱掉皂靴爬上了床,动作轻盈地在他身后躺下,长臂绕过那截柔韧的腰,不费吹灰之力便把人揽进怀里了。

他把脸埋进柳柒的颈侧,小声问道:“你是特意为我而来的吗?”

潮湿的呼吸尽数沾在皮肤上,烧出一片细密的灼热感。

柳柒身体猛然一僵,但很快就软了下来,气息在丹田内迅速游窜,昆山玉碎蛊也开始蠢蠢欲动。

他极力稳住气息,淡漠地道:“我是淮南王的人,自然是为了王爷而来。”

“你是他的人?”云时卿缓缓抬头,张开嘴衔住他的耳珠,惩罚似的咬了一口,“你和我睡了千百次,怎么好意思说是他的人?”

蛊虫感受到了云时卿的存在,开始肆无忌惮地散发邪香。

柳柒骤然吃痛,不自禁倒吸一口凉气,待缓和下来后反手摁住他的胯骨,卯足力气推了一把,压低嗓音斥道:“谁和你睡了千百次?”

云时卿用舌尖狎玩他的耳廓,轻笑道:“现在的确没有千百次,不过以后就有了。”

柳柒还想反驳,那只粗粝的手已经挑开寝衣伸了进来,掌心笼住微凸的肚子,温声说道:“此行路遥,马车又极其颠簸,你可有什么不适之处?”

突如其来的关切让柳柒顿了一瞬,静默须臾,他应道:“路途中腹部时常作痛,夜里也睡不安稳,不过现下已有好转。”

云时卿又问:“困吗?”

柳柒道:“傍晚在马车里睡了两个时辰,还不困。”

云时卿“嗯”了一声,转而去解他的亵裤。

柳柒大吃一惊,扣住他的手腕质问道:“你做什么?”

“自然是做许久未做之事,”云时卿掰开他的手指,强势地褪去了他的亵裤,“柒郎的呼吸里尽是媚香,那蛊虫淫-性大发,不吃阳气不会罢休。春宵苦短,咱们速战速决罢。”

柳柒还在思索这句“速战速决”的可能性,对方的指头便猝不及防压来。

他猛地仰高脖颈,连呼吸都凝在了肺腑内,好半晌没有缓过气。

“云、云时卿!”柳柒恼羞成怒,嗓音却被他玩得又柔又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