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我从地上拉起来,问我什么时候去。
“其实现在就可以。”我对他说。
而且他发情期快到了,正好去那里避一避。
大门开着信息素外散都没人管。
他去房间收拾行李,没过多久,行动力超强拖着一个箱子出来了。
“走吧。”他对我说。
我低头看了眼身上的批发睡衣,想了想出门的路径,忽然发现压根不会碰到除了裴问青之外的人,上车直接去地下停车场,然后一路开到郊外,我这一路都在车上。
裴问青倒是一本正经,衬衫扣子都严严实实地扣在一块,我看了眼外面的大太阳,每回都为他感到惊奇。
临出门前,我又去卧室装了点东西,才提着一个包出来。
“你带了什么?”裴问青好奇地看向我肩上的包,我故作神秘道:“嗯……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他提上他的电脑,我推着行李箱,直接出了门,一路开车去郊外的别墅。
别墅很久没住过人,但一直有人定期清理,我来的路上还让人把食材准备好,入住一切不用操心。
转头看向裴问青时,他的眼里难得有些怀念,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不过我现在倒是知道他第一次上门时带着的那束向日葵是什么意思。
找个合适的时间回赠他。
他是休假也要忙工作的加班狂魔,行李放下来后,就开始接听电话,我把东西搬进主卧,下楼的时候,他办公用具已经换成了电脑,手机还是没放下来。
我想了想我上次处理工作,就是去公司遛了一圈,表示我还活的很好,震慑一下四方宵小就算结束。
至于听徐愿行的工作报告,听了点关键的,其他废话全部略过。
真是咸鱼颓丧的人生。
我拿着手机,慢慢悠悠晃进厨房,开始翻冰箱有什么食材能拿来解决午餐。
在清洗芦笋的时候,裴问青搂住了我的腰,把头埋在我的肩上,闷声道:“好累。”
“辛苦。中午要吃什么?”我把芦笋削皮切断,裴问青就搂着我没放,像个大号挂件。
海桐花的香气愈发明显,我转头看向他:“你是不是发情期要到了?”
他露出工作过度后的呆呆样,道:“好像是。”
裴问青的发情期一直很混乱,第一次爆发之后,基本没有固定时间,很随机。
后来去了趟医院,医生让他好好吃药,配合信息素治疗,周期会慢慢稳定下来,现在相比之前的混乱,好了一点。
至少能估摸出大概时间。
我放下菜刀,低头靠近他的腺体:“的确快来了。”
他又把头埋在我肩上,温热的呼吸落在我恢复的腺体上,有些痒。
用过午餐后,他的状态明显开始焦躁不安,我释放安抚性的信息素,哄他把晚饭吃完,又去洗了个澡后,他的发情期终于彻底爆发到来。
“难受。”他低声道,我抱着他,将带来的那个背包拿来,打开倒出里面的东西。
一整个背包都是我换下来的衣服,信息素残留很明显。他看着那一堆的衣物,脸上露出一点惊喜。
“之前说要陪你筑巢,说到做到。”我说。
他之前筑巢用的东西我估计都是一些零碎物品,堆起来也不舒服。
我坐在床边,看他格外勤奋地用那些衣服堆了一个窝出来。
他在这个时候格外柔软,埋在那些衣服里情不自禁翻了个滚,又来扯我的手。
我顺势倒在他身边,雨后群山清冽的信息素在瞬间包裹住我与他。
“开心?”我抱着他问道,他蹭蹭我,响亮地应了一声:“嗯。”
他的体温开始不断升高,整个人像只煮熟的红虾。
“腰好酸……”他咬着我的肩膀磨牙,我的手掌顺着他的脊背下滑,感知到他战栗的同时,手掌一片湿润。
我反手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