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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上,甚至还有些疑惑。

她记得自己同那魏家二郎也不过在皇祖母寿宴上囫囵见了一面,当时瞧着对方也没怎么瞧她,很不上心的模样,如今怎就搞起了这番做派?

难道是哪次魏家二郎偷偷在自己不知情的时候瞧见了她,对她一见钟情了。

昭兰不大信,她更愿意相信魏家是做样子给皇家看的。

“随他去,许是装出来的。”

左右昭兰不喜他,自然也不会因为这事感动来感动去的。

芙蓉看着殿下郁郁的眉眼,也不再多嘴了。

她真是傻了,驸马爷再讨好又有什么用,谁叫殿下心中早已藏了个喜欢的。

兜兜转转,暮色渐临,在这座临时的小院里,昭兰也听到了宾客汇集的嘈杂声。

亲戚不多,客人倒是不少。

吉时到来的时候,昭兰刚嚼完三个枣花酥,听到魏家的丫头来唤,昭兰忙用帕子拭了拭唇边,将碎屑擦去。

也不知是不是天意弄人,芙蓉从外头跑进来时,因为是刚住了一夜的陌生院子,她并没有注意到脚下有个豁口,加之跑得太急,一时不察扭到了脚踝,疼得直接坐到了台阶下,直冒冷汗。

小院里又是乱做了一团。

疼成这样,还要同她过去拜高堂,昭兰差点都气笑了。

“就你扭成这样还要过去,是想疼得五官乱扭让人瞧还是想让人抱你过去?”

“快快下去让医官瞧瞧,好的快了才能尽早过来服侍我。”

芙蓉没法,竟在这等关键时候扭伤了脚,不得去瞧殿下的婚仪,只得如月娘一般,含恨下去了。

但若昭兰知道她心中所想,定会嗤笑道:“就这婚事,看不成便看不成,她还不想成呢,有什么稀奇的。”

然再抱怨,已经到了这一步,她无路可退。

蒙上大红盖头,昭兰扶着一个叫做惊雀的宫人的手,往前堂去了。

那里,满堂宾客都在等着她。

眼神一路盯着脚下,昭兰兴趣缺缺,丝毫没有新婚少女的兴奋和娇羞。

踏出院门的那一霎,她感受到周围侍从忽地停下了,眼前不远处多了双红锦靴。

今日能穿红的,除了她,便只有她那位糙汉驸马了。

“拜见驸马爷。”

果然,身边宫人皆出声行礼。

对方并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递过来一个同心结,大红色的绸缎,拿在手里十分喜庆。

昭兰麻木地接过来,余光瞥到了对方的手。

玉色纤长,骨节分明,让昭兰忍不住一愣。

结合那日魏家二郎的体格和长相,昭兰觉得他不该拥有这样一双修长又带着些秀气的手。

不应该像个蒲扇一般吗?

昭兰在心里自顾自想着,觉得这事太神奇了。

算了,就算是他还有一处可取之处吧。

昭兰忆起方才的一瞥,强行给自己一点安慰。

不过令昭兰意外的是,这魏家二郎长得那样一副凶悍粗糙的模样,人倒是十分安静体贴,一路上没少照顾她,就是不曾开口说一句话。

不过就是,她为何会觉得这双手有点熟悉呢?

这抹疑惑很快便烟消云散了,因为在跨火盆和马鞍的时候,自己刚迈开脚,就被人横抱起来了。

红盖头贴在脸上,飘飘荡荡地,愣是尽忠职守地贴在脸上,让她看不见眼前的一切。

周围都是哄笑和调侃声,昭兰盖头下的脸都红透了,也分不清是气得还是别的什么了。

那样轻轻松松地将自己横抱起,也对得起魏家二郎那骇人的体格了。

“你发什么癫!”

昭兰没忍住,被放下时低声骂了句。

对方没回应她,只是低声笑了笑,听着很是快活。

然就是这一笑,让昭兰短暂地失了神,心中又是一股扑面而来的熟悉感。

然还不等她细想,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