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纲吉额头上渗透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小小年纪就被抽背给弄的心神无措。
“术式、术式、五条,五条……”对了五条是什么来着,好像是道加法,而且很诡异。
禅院甚尔暴脾气开口:“五条什么?”
纲吉害怕,本来还有点线头的思维变得毛毛躁躁,他眼睛一闭张嘴就说:“六口!”
“六什么!”禅院甚尔愕然。
不对吗,不是六口,那就是:“六手!”
“错错错,错完了,你到底在记什么,六眼,六眼,这都第几次了!”
什么六口,六手,多惊悚啊。
纲吉委屈巴巴,他就是记不住吗,而且为什么五条的术式是六啊,而且还是【六眼,想想六眼多可怕。
六只眼睛的话,会长在什么地方呢,头上,手上,还是脚上。
禅院甚尔不乐意做这种受气活,他把书一扔:“你自己玩玩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溜了溜了。
纲吉拿起书,默默吐槽。甚尔先生骗人,他才没有事情,只是看他太笨了不愿意教。
纲吉嘟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书就犯困,一几知识点就忘,翻来覆去几次了还是记不住。
他走到外面找了个人迹罕至的小花园,坐在长椅上看书。
他费劲的背书,只是看到书想起来,合上书就忘了。
“禅院家……最重要的术式是什么?”
背后传来一道声音:“是十种影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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