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凝固了一般。
他对她,避如蛇蝎。
『我的爹啊,这宋小郎君怎的突然跑了?』
符竹的心声不断窜入凌陌玦耳中。
『殿下容貌俊美,身姿挺拔,武艺超群,家财万贯,洁身自好,可谓是万中无一的良配!宋小郎君怎么就跑了?难不成是害羞了?』
符竹心里想法不断,又抬手杠了下迟方的手臂,眼神问她现在怎么回事?
迟方瞥了她一眼,摇摇头,心里却道:『殿下天生赤瞳,诸多部下初见时尚且会心生畏惧,更何况宋家郎君这位体弱精贵的公子?』
迟方觑了眼凌陌玦的背影。
『殿下或许需要先解决京城于她不利的传闻。』
凌陌玦垂下眼帘,瞥见左手拿着的、还未送出去的莲花灯。她将其递给身后之人,自己蹲下拾起那断开的步摇,手指摩挲着上面娇艳欲滴的蜀葵。
红色真的很衬他。
凌陌玦又带上面具,转身望着荣清湖中寥寥几盏花灯,正散发着盈盈烛光,很漂亮。
半晌,她才道:“迟方,你去吧。”
迟方恭敬道:“是!”
符竹移到凌陌玦身后,瞥见自己手中的花灯,一脸唏嘘。
『今夜殿下的花灯,怕是放不了了。』
『诶,殿下难得碰上个心仪的小郎君,人还给吓跑了。』
『殿下为何不直接上门提亲?想那宋相不会不识好歹。』
『要不我去弄些话本来给殿下瞧瞧?小十七那儿肯定有。』
……
无人瞧见,凌陌玦面具下的赤瞳像滴了墨一般暗沉沉的,晦暗又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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