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说青木言也能猜到,大概率是对方看见他木制围墙所绘的那些玫瑰一时兴起去摘的,又或是在花店买的,以对方的个性在那种期待与兴奋的情况下会准备一些小礼物当做惊喜十分正常。
果戈里并不在意对方是否能猜到,他一手抵在身前一手拉开斗篷,微微欠身,优雅地行了一个谢幕礼,“那么——表演就到此为止。”
青木言听懂了对方的言下之意,把通道的门全部打开,注意到这一点的果戈里唇边的弧度更大。
“期待我们下次见面,青木言。”
伴随着斗篷扬起,果戈里的身影也彻底消失在画中。
但他的传送并未直接传出三十米之外,而是站在花园里若有所思地抬头看向了二楼,二楼窗口处空空如也,风吹过淡蓝色的窗帘,若隐若现的纱质窗帘后,那里有个花瓶插着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
斗篷再一次扬起时,果戈里已经彻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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