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不如翘了今天的会议,去搞点什么贸易商战都比这一小会儿带来的冲击更让他郁结。
突然,有一个想法出现在他心中……
银行家先生忍不住捏了捏鼻梁,眼镜链晃得摇摇欲坠:“你不要告诉我,你把往生堂的人也带来至冬了。”
能有这种权限负责开店的,往生堂的人,那可是屈指可数啊,堂主胡桃应该不会亲自来,剑客总不可能把……不,那更不可能。
彦卿,点了点头。
潘塔罗涅:“?!”
“别紧张,富人。他带来的是往生堂的顾问,景元先生。”
掌管至冬情报机构的阿蕾奇诺比其他人知道的都多,包括剑客的行程安排。
潘塔罗涅问:“景元是谁?”
彦卿答:“是我师父。”
哦,所以。
往生堂的顾问是剑客的师父,往生堂要开分店于是剑客帮忙把人带来了,而这一摞摞往生堂相关开支自然也是和他师父景元有关,不是直接给钟离花钱,那还好……才怪啊!
“你到底是谁家的……”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师父家的!”彦卿十分骄傲。
“……”
“潘塔罗涅,潘塔罗涅?”
一位勤奋工作的银行家悄然去世,他的好同事公子悲怆跪地,试图把富人的魂儿给摇回来,“潘富贵,你怎么了?!”
少女哥伦比娅施施然走来,声音飘渺如天边的云雾,然而她说的却是:
“要吃席了吗,我可以给潘塔罗涅唱歌。”
潘塔罗涅于是死而复生:“我谢谢你。”
远处,白胡子老头,至冬的市长普涅契拉笑呵呵地看他们几个闹腾。
“年轻人,真是有活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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