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可以啊。”

影山茂夫这才松了口气，“姐姐，还有这个，这个，你尝尝看。”

他用心学了这么几个，没道理学了这么久还做的很烂，全部都很好吃，月月吃的津津有味，给影山茂夫比了不少大拇指，夸夸的话就没停过，让影山茂夫心花怒放，不知道多开心。

小孩帮人过生日的方式也很简单，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也没有多浪漫，但月月觉得很好。

这样真诚的心意，值得夸赞，也值得珍惜。

吃完晚饭，又过了会，影山茂夫才说：“姐姐，要现在吃蛋糕吗？”

“吃，吃。”

她胃口好，嘎嘎一顿吃也没事。

影山茂夫才把自己做的蛋糕拿上来，坦白说，卖相不是很好看，比店里的差很多。

他把买来的蜡烛，一根根插上去，再点上火，特别有仪式感。

月月被他拉过来，他去关上灯，拿过来生日小帽子，给月月戴上。

“姐姐，姐姐，吹蜡烛，许愿。”

影山茂夫和自己过生日一样，眼巴巴的，格外期待的盯着月月。

月月弯了弯眼睛，双手合并，放在脸上闭上眼睛。

“生日快乐，姐姐。”

希望姐姐，永远开心。

耳边传来少年的声音，月月随便许了几个愿望，睁眼，一口气把所有的蜡烛吹灭。

她拿来刀，切开蛋糕，放盘子里，递给影山茂夫，招招手让他靠近一些。

影山茂夫乖巧的凑近，模样乖顺，说不出的可爱。

月月用手心沾了奶油，往他脸上一抹，他睁着大大的眼睛，眼里尽是困惑。

“这才有点仪式感嘛。”说着，月月很不客气的，又在他脸上抹了一些奶油。

影山茂夫整张脸，都被月月抹了奶油，他也不生气，更不躲，甚至把脸凑过去，让月月动作更好做，眉眼里充满了笑意。

“那姐姐，小寿星，是不是也要抹一点。”

月月哼哼唧唧的说：“好嘛，那给你抹一点，快快快。”

影山茂夫拿手也沾了不少奶油，抬起手，离月月脸蛋越来越近。

明亮的灯光，给女孩的脸仿佛打上一层柔和的光，精致绝伦的脸上没有任何瑕疵，影山茂夫的手顿了顿，最后笑着在月月鼻尖上碰了一下。

“抹了，抹了，姐姐。”

月月歪了下头，“这也算吗？”

“算吧。”

她不知道，少年因为碰到她鼻尖而逐渐滚烫的指尖，他能感觉到碰到少女的手指，热起来后，和身体其他地方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近在迟尺的距离，只要他稍微伸手，就可以碰到更多。

他不敢。

但有些念头像是野草一样，哪怕烧掉它，也会野蛮的再次生长，疯狂到除不尽。

真糟糕。

他想。

他好像想要的更多了。

——

次年，给月月过第二个生日时，影山茂夫正在变声期，哑哑的声音，让他不是很想说话。

他已经比月月高出一个头，身形逐渐成熟，为了更好的自己，他每天都和肉改部他们一起锻炼，现在脱下衣服，也能看到肌肉呢。

今年影山茂夫做蛋糕的水平更高，比去年做的好看很多。

依旧只有他们两个人，不特地说，谁也想不起来，他们从没见过月月过生日。

白天的时候，那个小崽子在店里，不愿意离开，被影山茂夫暗搓搓哄了会，答应教他更多的东西，小崽子才离开。

成功得到两人空间，影山茂夫内心喜悦。

“我想听生日快乐歌。”

正在变声期的影山茂夫：“……”

他知道月月喜欢捉弄人的性格。

在他变声期时，发觉讲话好难听，不想讲，她总是逗他，让他开口，然后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