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瓷道:“带着你的人,明日便走。”
青瓷嗤了一声:“稀罕,”他掷地有声,“我们今晚就走。”
老太婆显然接受不了这个决定,见儿子不给自己出头,气得挠乱了自己的头发,像个疯婆子一样尖叫着往这边扑,想自己报仇。
白冲上去抱住了老太婆。
老太婆哭打尖叫,白都不松手,而且面无表情。
青瓷撇撇嘴,牵住我的手:“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我被青瓷拉着往外,青瓷迈的步子大,我小跑了两步,凤怜珏叫住了我:“乌黑。”
我顿住,回头。
凤怜珏看我,歉意道:“之后你想回来,可以随时回,我跟阿酷说一声,你的房子给你留着。”
我摇摇头:“不必。”
青瓷拽我:“走了。”
我说:“好。”
刚走了两步,裤腿又被拽住了。
我低头,对上了地上抬起头的,黑的眼。
她脸上有血,从额头淌下来的,她的眼睛很黑,眼神中带着不舍,张口跟我说道:“你要走了,我想告诉你,我是男的。”
我啊呀一声,脚底一滑,平地摔了一跤。
我满脸不可置信看着黑,我觉得我的三观碎了。
我对黑^道:“我以为你是个平胸美女。”
黑冲我歉意一笑。
青瓷抱我起来,瞥黑一眼,在旁边发表意见:“胸肌的确有点小。”他做了一个大力士的姿势,“你看我的。”
我想到什么,扭头去看白。
青瓷领会我意思,跟我道:“不用看,都是男的,打扮的娘而已,白鸟夫人怎么可能容忍长得好看的女人存在。”
凤怜珏受不了:“你们到底走不走?”
青瓷道:“走走走。”问我,“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摇摇头,他应一声,拉上我走了。
出门后,青瓷解了外衣,替我系上,我被他牵着走,脸上的表情还有点玄妙。
青瓷道:“在想什么?”
我不可思议:“黑和白竟然都是男的,我竟然没看出来。”
“你眼神确实有点不好使,还喜欢随便对人好。”
“对人好是好事啊,我得到好报了,这次黑他帮了我呢。”
“帮你让你差点被打死。”
“我觉得去老太婆那儿会更惨。”
“老太婆?”青瓷喷笑,跟我击掌:“你这形容贴切。”
我不明白:“黑和白为什么要穿女装,是白鸟夫人的意思吗?”
青瓷替我解惑:“是老婆娘的特殊嗜好,怕外人嚼她舌根,说她善妒,容不下女人。”
她善妒是事实,我觉得,这跟掩耳盗铃没什么区别。
说是当晚离开,可青瓷看我累了,想让我休息,就决定再多待一天。
他跟我回我屋,给我检查了一下,确定我没有受伤,才一起洗漱收拾了一下,然后跟我挤一张床,准备入睡。
睡前我把我的玉佩仔细的擦了擦,看上面的裂纹,青瓷说玉佩只要不碎,就还能用。
我央着他拿出他那块来,然后捧在手上仔细看,果然一模一样,连裂纹的位置都相同。
青瓷跟我科普,说这玉佩是他小时刻成又在成人礼时亲自加工制作的,里面篆刻了上百种符文,关键时刻能抵挡大能的一次全力攻击,而且两片玉之间相互感应,可以给互相的持有者预警。
我钦佩他造物的神奇,把他那块玉佩递还给他,说,这玉佩这么厉害,你不怕当初我给你卖了?
他收起来,满脸无畏,说,嗤,怎么可能?我还不了解你?
我对他露出佩服的表情,珍重的把自己那块贴身放好。
想起虎崽的科普,我问他,多宝楼有块一样的。
青瓷竟也知道:“我这玉佩挺出名,多宝楼那块是仿的,而且是单数。”
我问他怎么找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