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已经盖好了被子,赤/裸着胳膊,搂着狗睡觉了。
颜湘伸手摸了摸右侧的肋骨,有些疼。刚刚蒋先生踹的时候应该没留力气,疼得他连叫也叫不出来。
等到后知后觉想喊疼的时候,自己已经被赶出了房间,站在黑漆漆的走廊上。
四楼的走廊尽头有一扇窗,珐琅彩色宝石镶嵌而成。
当风从宝石的边缘掠过,也许也会沾上那华美,冷艳而无情的气息,缠绕在颜湘的指尖,让他觉得很冷。
这种时候就会很想哥哥。
还有些茫然地伤心。
搞不清楚是“永远不能再看见会动的哥哥”更令人伤心——
还是明明长得那么像,哥哥对他很好,蒋先生却对他很坏这件事,更令人难过。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