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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气的消息。”

蒋忆看他:“什么消息。”

龚喜说:“和你打架的那个叫钱雷的男生, 昨晚被人拖胡同里打进医院了,送钱雷去医院的男的你知道是谁吗?是杜冰邻居,杜冰说昨晚他十一点从网吧回去碰见他邻居也刚好回来, 两人在小区楼梯一见面, 他邻居就惊魂未定地拉着他一通说自己经历的奇葩事。”

蒋忆问:“什么奇葩事?”他有一种这事和傅季寒有关的预感。

“他邻居说, 昨天晚上九点多他下班回来,路过一条胡同口的时候, 听见里面有嘶喊的声音,于是他躲到墙角想偷偷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结果看见一个戴白色面具穿黑色皮衣的男人, 和五个戴黑色面具的西装男围着钱雷。白色面具男人手里握着一根高尔夫球杆,蹲在趴在地面的钱雷面前, 挑起钱雷满是血的脸说:‘以后碰见他,记得绕道走, 要不然, 要的可就不止是你半条命了。’邻居听见那人阴狠魔鬼般的声音当即吓了一哆嗦,躲在墙角一动不敢动, 直到那白色面具男人扛着高尔夫球杆带着一帮人离开,邻居才敢去营救钱雷, 你说这不是碰见□□了嘛。”

龚喜啧了啧说:“真是应了那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苍天真是有眼啊。”

蒋忆听得心脏直发颤,他见过傅季寒狠厉的样子,在对高启帅的时候,尤其是在对程辉的时候,那寒冷阴鹜的眼神,他至今记忆犹新,有一瞬间他甚至感觉这个人和平时他所看见的同桌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平时的傅季寒是那么的清冷孤傲,虽然有的时候不正经了一点,但总体还是挺低调内敛的一个人。

和杜冰邻居描述的那个心狠手辣的男人怎么想都难以联系起来,可是,蒋忆又隐隐感觉这个男人跟傅季寒有关系,要不然这件事怎么这么巧发生在他和钱雷刚打完架的晚上。

但愿这个面具男不是傅季寒。

他不希望傅季寒跟□□沾上任何关系。

蒋忆走进教室时,傅季寒正静静地坐在窗边看着书,斯文而清雅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能扛着高尔夫球杆把人打得满脸是血的人,绝对不是。

心中的阴郁被这个结论稍稍驱散了些,蒋忆大跨步走到自己座位。

傅季寒见蒋忆过来,放下手里的书,伸手过来扳蒋忆的脸:“好点了么?给我看看。”

蒋忆拍开他的手,“别动手动脚的,这点小伤算什么。”

傅季寒目光依然落在蒋忆脸上没被墨镜遮住的红肿处,“医生说今天中午还需要去复查一下,别忘了过去。”

蒋忆哦了一声,“知道了。”

昨天蒋忆打完架回来,傅季寒硬是要把他拉到校医室去看医生,医生说他眼睛有点发炎,需要再观察一天确保眼睛没事。

上课的时候,郁淮见蒋忆戴着个墨镜,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要是别人眼睛伤了戴个墨镜遮一下他不会说什么,但是蒋忆戴墨镜太惹眼了,换句话说就是少年长得太好看了,一戴墨镜老是会有同学目光往他那儿瞥,惹得很多学生不能好好听课。

郁淮说:“蒋忆,你把墨镜摘了吧,你还是丑一点比较好,要不然干扰到我上课。”

王璇笑道:“老师,你也被蒋忆的美颜吸引住了呀?”一句话引得许多学生开始捂着嘴笑。

被误解的郁淮叹了一口气说:“我的意思是蒋忆戴着墨镜,引得很多学生往他那儿瞅,那上我的课到底是看他还是看我呢?”

蒋忆自觉地取下墨镜说:“老师,只要不会吓着你和大家,我戴不戴墨镜无所谓,反正我又看不见自己的脸,膈应不着我。”

郁淮说:“没关系,你这张脸,就算是肿了,也不会太难看。”

终于有一天听见郁淮夸自己,蒋忆好心情地表示感谢:“谢老师夸我好看。”

郁淮补了一句:“你的成绩单要是有你这张脸好看,那就更完美了。”

一说到成绩,蒋忆立马噤声了,再说下去挨骂的可能性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