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递战书了没看见吗?”
“干干干。”杜冰捡起耳机,想到什么又说:“蒋忆你不会让学霸现在就走吧?才刚赢一局啊, 要这样的话你他妈就真不是人了。”
蒋忆说:“人家自己有脚,要走要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啊。”
杜冰看向傅季寒,“学霸, 你现在不走吧?还能跟我们打几局不?”
傅季寒看向蒋忆,杜冰见状冲过去从蒋忆座椅后面圈住蒋忆的脖子, 威胁道:“你要敢让他走,我今晚就跟你同归于尽。”
虽是玩笑, 但杜冰是真的不希望傅季寒走, 他还想靠学霸多挣回一点面子呢。
傅季寒说:“我不走,你放开蒋忆吧。”
杜冰有些不相信地问:“真的?”
蒋忆拍开他的手说:“你聋了啊?人家都说不走了还问, 愣着干什么?开局啊!”
杜冰哦了一声,跑回座位边戴耳机边说:“阵容保持不变啊, 争取再虐卢芳他们一把,让他们也尝尝连败的滋味。”
接下来一个小时不负众望,节节胜利,连赢了三局,打到卢芳带着兄弟们直接从红领地干到赛盟来。
卢芳见面就问:“谁是‘晚来天欲雪’?”
龚喜说:“哟,芳妹儿,咋了,你也来挖人来了?”
卢芳笑了一声说:“来我们团队,我每年给十万,你们给得起吗?”
杜冰连啧好几声说:“真有钱,我去你们团队,你每年给我十万行不行?”
卢芳看了一眼杜冰,“你不值十万,给你两万你来不?”
“来你大爷!”杜冰气得吐血,他就值两万?
蒋忆没忍住笑出了声,卢芳看过来,“蒋忆,今天一直粘在你屁股后面的是谁?”
一直默不作声的傅季寒轻飘飘吐出一个字,“我。”
卢芳寻着声音回头,傅季寒歪在椅子上,脖子上挂着耳机,细碎的刘海下一双漆黑的眼睛微眯着,皮肤冷白,嫣红色的唇似笑未笑。
卢芳的态度立刻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寒哥?你也来这儿了?不好意思哈,不知道是你,你就是‘晚来天欲雪’?啧啧啧,不愧是寒哥,打游戏也是鹤立鸡群。”卢芳躬身举起一个大拇指,笑得很狗腿。
“说谁鸡群呢?”杜冰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
卢芳说:“没说你是鸡,别瞎理解。”
龚喜问:“你们认识?”
傅季寒不语,卢芳说:“寒哥家宿城首富啊,我家的财神爷,我家那厂子就靠傅家活着呢。”
说完指了指不远处一排空位对傅季寒说:“寒哥,你有事吩咐哈,我们就坐那儿。”
傅季寒依然没有说一句话,蒋忆起身摘了耳机说:“这还打什么,你们都是这关系了,再打没意思了,我走了。”说完拎起桌上的书包拉开椅子就走。
龚喜一看蒋忆走了,忙收拾东西喊:“兄弟,你等等我啊,我也回去。”
傅季寒见蒋忆走了,于是也摘了耳机跟着走了出去。
留下杜冰卢芳他们几个面面相觑。
走出网吧门口,傅季寒说:“我打车送你们吧。”
龚喜刚想拍手叫好,却被蒋忆拉住胳膊,“谢谢,不用了,我们离得近,走着就回去了。”
说完拽着龚喜就走,龚喜不得不跟上蒋忆的步伐,免不了发牢骚,“整整两公里呢,打车多快,走回去要半小时呢。”
蒋忆说:“打游戏你咋不嫌时间长,走半小时就长了?”
傅季寒看着蒋忆拉着龚喜越走越远,一种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什么时候他也能像龚喜一样,可以离蒋忆那么近-
高一第二次月考很快就来了,宿城一中跟其他中学不一样,开学就按照学生意愿分了文理科,而且从高一就开始实行月考制度,主打一个快准狠,七班自然是理科班,而旁边的八班则是女生较多的文科班。
为期两天的考试结束后,蒋忆又要开始担心被各科老师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