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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强,不也还是乖乖等着被您超。”谭广渊说。

“是不错。”李芋潇好似没听到谭广渊的阿谀,“我等会跟公司说一声,这个人确实可以挖一挖。”

*

从考场出来以后,五个人就回酒店拿了行李上大巴,直接回学校。

张来节和寒时霖像是闹了什么矛盾,互相不搭理。

市赛的竞争更加激烈,题目也难,考完以后,季白绪都有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进入全国赛。

季佰思一如既往地稳定,认真写自己的卷子,完全不受影响。

欧阳舫从出考场就跟家里打电话,他一直抱怨题目太难了,很多都写不出,电话那头依旧温柔地安慰他,告诉他尽力就好。

聊到最后,欧阳舫的妈妈在电话那头说:“儿子,你要不要退出那个节目啊,那节目有点邪门,听说又有一个女孩子自杀了。”

“又有人自杀了?!”欧阳舫惊呼,“谁啊?!”

车上所有人齐齐望了过去。

带队老师像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赶紧让他们安静,不要传播出去。

欧阳舫顺势就跟带队老师打听是什么情况。

带队老师本来不想说,但在逼问下,简单告诉他们一些大家都知道的情况。

昨天是休息日,中午所有学生都可以回家,那个女生回家后吃完晚饭,说自己不舒服想要多睡一会儿,结果一睡睡到第二天中午还没醒。

直到家长强硬破开门,送去医院,才发现她已经服下大量安眠药,抢救不回来了。

“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季白绪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从老师嘴里说出来的,果然是个耳熟的名字——姜妤妤。

等回到学校,所有学生照常上课,唯独跟姜妤妤有关系的同学被喊过去挨个谈话。

季白绪电话的那个事,自然也被吴老师说了出来。

季白绪他们用同样的说辞跟警察重复了一遍。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说她的名字,只能知道是个女生,你们是靠声音判断是否为姜妤妤同学的吗?”警察察觉到了不对。

季白绪一下子也不知道该回答“是”还是“不是”。

“他手机里有通话记录,你们应该能查出对面号码到底是谁的。”寒时霖站出来说道。

警察又提出:“为什么你们会觉得姜妤妤有轻声的念头呢?”

“因为,她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太吓人,非常的歇斯底里,最近不是苏招溪那个事情,我就觉得她会不会也想不开什么的。”季白绪用在吴老师那里的解释回答。

最后,季白绪的手机被拿去研究了,由于三个人跟姜妤妤不认识,也说不出什么更多的信息,于是就被放回去继续上课。

由于这两起事件,现在不允许所有学生单独待在空房间内,每个人都必须在有人看护的地方,因此季白绪也被要求回到班上听课。

季白绪回到班上,正好是下课时间段,所有学生都在讨论这个事:

“太吓人了,我爸妈说这两天就过来给我办手续,要换个学校。”

“哈哈哈,我跟我妈说我要回去休息,我妈说就算全世界都自杀了,我也不可能自杀,让我老实在学校呆着。”

“我听我爸妈昨天讨论说,其实全国年年都有高考前自杀的学生,只不过其他的都被压下来,才会显得这次吓人。以前枯石一中还发生过一个班集体自杀的事情呢。”

“好好的为啥要死啊,想不通。”

……

上课时间很快就到了,伴随铃声响起的,还有季白绪的手机。

是一个未知号码,但季白绪举手跟老师说一声,跑到教室外面去接。

“绪子,是我。”黎一玻急促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今天借口要去买辅导书,趁我妈不注意,找人借了个电话跟你打的,我现在躲在厕所里,我要跟你说一件事。”

在黎一玻住在宁导家的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