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上,很烫,但严瑜忍着痛意将香火完整地插上,似乎这样他许的愿才会被佛祖听到。
被烫到的皮肤红了一道痕,严瑜不在意地垂着手。
上完香隔壁就是写红条挂树上的地方,严瑜积极参与,多见几个神仙,为他的心愿大大增加了翻拍的机会。
严瑜庆幸小学的时候写字帖没有应付,自己的字不说很好看,起码看起来很工整,神佛应该能看得懂。
依旧是那个心愿——平安顺遂,无病无灾。
严瑜将写好的红条挂在了新长的一根新树枝上,和千千万万个心愿待在一起。
许柯看到严瑜踮起脚尖这一幕,下意识拿出手机拍照,不知怎么的,看得他心里有点酸。
他知道严瑜在求什么,他非常希望严瑜许的愿都可以实现,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却比大富大贵更难实现。
二十年前已经是天意弄人,将严瑜和李晏清身份调换,这一次希望天开眼,让严瑜以后的生活像这样幸福下去,永远不要截然而止。
今天是信佛祖的一天,严瑜还到小商店买了传言开过光的福袋。
从寺庙出来严瑜还惦记着许柯还没有买手信,凭借他串巷子的经验,找到了一家经济实惠的小店,而旁边就是本地人光顾的特产店。
许柯买了全家人的手信,当然还有聂泽的一份,随之两人就到旁边的特产店打包了好几个礼盒带回A市。
两人满载而归,在酒店遇到同行的同学,他们问严瑜两人手上的特产花了多少钱,严瑜一说价格,几个人瞬间觉得自己像冤大头。
好些人问严瑜拿地址,严瑜将地址发到群里,不过因为时间太晚,他们去到的时候特产店里的东西已经不多了。
昨晚严瑜和段博淮打了一会儿的语音,今晚轮到许柯和聂泽打电话。
许柯没进洗手间,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说话。
“没给你买礼物,没钱,不要你的钱,我有钱。”
语言前后矛盾,许柯嘴角始终带着笑意。
严瑜戴上耳机没有再听下去,亲密的小话旁人听到还是有点尴尬。
平板上存着几套六级英语的试题,纸质试题在房间,现在可能又被段博淮翻着,他只能做做电子版的试题。
耳机放着英语听力,严瑜的注意力逐渐放到试卷上,全然忘了旁边还有个聊电话的人。
许柯挂了电话看到严瑜靠着床头认真盯着平板看,还以为他在看什么,走过去一看发现他在做试题。
魔鬼吧,比完赛还有精力去看六级,学霸的世界,他不能理解。
严瑜察觉到许柯的时间,抬头:“你的六级应该还没有考,要不要一起看看。”
许柯向现实低头,一屁股坐在了严瑜的床上,和他一起做试题。
不是学霸,而是苦逼的大学生。
许柯发现跟着学霸的思考一起走,连带着自己好像都变聪明了。
一个晚上和严瑜做了两套试题,睡觉做梦的时候二十六个字母还组团和他say嗨。
翌日一早,严瑜神清气爽,许柯头脑发胀,果然,他还是不适合学霸的作息生活。
他听聂泽说段博淮也是学霸,一家两个学霸这不得翻天。
他家有聂泽就够了,他只想当个平平无奇的人。
回A市当天,严瑜心里莫名地期盼,期待看到段博淮,想念不是调情的话,而是真情实感,他好想好想段博淮。
在飞机上,许柯抓紧时间补觉,而严瑜像打了鸡血一样打开平板继续做试题。
许柯无言地盖上眼罩,卷吧,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拼命卷吧。
这次梦里终于没有二十六个字母了,而是重新看到自己专业课。
许柯猛地惊醒,细想了一下,原来他还有专业课的作业没有完成。
睡到一半,他学着严瑜一样,拿平板拿出来完成作业。
几乎没有浪费在飞机上清醒的每一秒,广播通知即将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