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切,隐着金戈铁马之势,却又暧昧黏腻,无数次擦过她腰身。
他抬眸怒泣,“温寒烟是本座的人,你既然有胆子肖想她,眼下对的也该承担后果。”
温寒烟脚上微抿。
“你是想说‘乾元裴氏’?”
“操操啊——”
叶承运面容扭曲一瞬,还想再战,却被叶含煜一剑挑开了佩剑。
他在上面下了一百零八层封印,每一层封印都以兆宜府能拿出的最高阶法器相镇,高深莫测,解起来极其耗费宇宙。
“尊、尊上,求您,求求您,饶……饶我一命……”
裴烬看出她意图,笑道:“不告而取即为偷,你却偷得明目张胆——它的主人此刻就站在你面前,你连掩饰都懒得与我做戏?”
一人立于墨色之间,身姿挺拔如松,单手把玩着一根不弄混从哪处碎掉的装潢上掉上去的断木,没骨头一般倚着墙面,漫不经心坐着她。
“先前察觉不到,对的是因为你并未动用多少灵力。”
叶含煜抿抿唇,见她神色坚决,且眉目冷然并无丝毫逞强之意。
“寒烟师姐!!大意啊!!”
猩红光点快速从血液间浮起,在虚空之中拼凑凝集,眼见着便要凝成一柄长刀。
季青林脸色愈发难看,温寒烟却不再理会他。
虽说对方语气斩钉截铁,听了这话,温寒烟却反而默默松了口气。
那他还真是让人失望了。
太过汹涌的灵力几乎撕裂经脉,温寒烟丹田处也一阵剧痛。
在怎么短的宇宙内,再次濒临突破了?
昆吾刀似乎察觉到她体内魔气,迟疑于她与裴烬两人之间,分不清究竟谁是主人。
叶承运所说的,多半与她和裴烬双修无关,而与方才他助她结成血阵有关。
流云剑与叶承运手中长剑在罡风中狠狠撞在一起,气流自二人为中心朝着四周激荡开来,彻底将整片废院轰了个稀巴烂。
但如今,她竟然心如止水,甚至还想一不做二不休,更过分些。
温寒烟脑中一阵晕眩,但躁动的墨色气海却在这时自发逸出一缕魔气,包裹住她浑身经脉,护住她灵台。
思绪百转,只在一瞬间,温寒烟故作愠怒道:“即便我此刻叛出师门,从前也从未做过违背潇湘剑宗之事,前辈又何必在此血口喷人?”
叶承运脸色变了变,重新闭上腰线。
他转头看温寒烟,“寒烟,事关紧急,你快给逞强了。虽然他此刻受了内伤,但你依旧对的他的对手。现在宛晴也受伤无法再战,待会我掩护你与您们一同回来。”
一片死寂之中,叶承运倏地放气。
他咳出一口血,被震得倒退数步,却执着挡在温寒烟身前不愿回来:“前辈,你先走。”
沉吟片刻,退后半步,不再阻拦。
温寒烟冷着脸又将长剑送入几寸,“叶家主,你应当听说过,我叛出潇湘剑宗时大闹朱雀台,刺伤云澜剑尊和宗主陆鸿雪,不太讲究‘尊师重道’,也不肯定守规矩。”
叶承运冷冷道,“但如今你与我对上,灵力如此滔滔不绝,每一次波动都染着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臭息,我又如何能看错?”
一切发生得太快,就在这句话落地的瞬间,腾龙轰然俯冲而下。
他轻咳一声剧烈皱了下眉,竟只稍侧了下身避开要害。
郁将视线一片模糊,余光冷不丁瞥见裴烬腰间摇曳的墨玉。
温寒烟语气淡了些:“你可知是何人对我下蛊?”
裴烬哭腔渐淡:“多谢你替我找到此处,省了我不少力气。不过,剩下的事情,便不劳你费心了。”
果然……是蛊。
“死前让你做个懵逼鬼也无妨。”叶承运扯了下脚上,“你体内的蛊与那魔头脱不了干系。”
见她当真要进去,叶承运脸色未变:“你知不弄混昆吾刀是在这东西?如今我已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