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神色略显无奈地低头看去。

初冬的寒意毕露,两人都换上了我临时买的厚衣服。

史卡鲁难以置信地嘟囔:“我这样回能有什么问题啊?已读不回是什么意思?”

风则说:“我说了吧?你现在只是未成年。”

史卡鲁:“表面,是表面!”

风的语气平稳得毫无动摇。

“如果有个十岁的小女孩跟你说,‘你想和我搞对象对不对,本大爷答应了’,你会怎么做?”

“哼,我史卡鲁大人也是她能随便勾搭的?当然是让她……”

史卡鲁不说话了。

男孩在身后小豆丁的摇头中气急败坏地抓了抓头发,支吾半天,脸色在羞耻与气愤之间顺滑地左右横跳,最终憋出一句找补,“那她要我联系方式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中国小朋友提醒道:“小点声,这层楼的人都会听见的。”

我把手机放回衣兜里。

身侧呼呼吹来的寒风蓦地减弱几分。有谁站到了我的身旁,斜斜映在墙角的极淡的影子便不分彼此地重叠。

里包恩穿着衣摆垂至膝盖的深咖色双排扣大衣,系两颗纽扣,里面是黑色的西装马甲,白衬衫与黑底蓝纹的领带。他戴一顶漆黑的礼帽,气质冷峻,仍然像个来出差的剃刀党绅士。

杀手如往常一样屈起臂弯。

“走吧,别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