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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固守城门,坚决不开的流城守将,一时间陷入僵局。

流城作为前往京城路上的第一大要塞,城防自然是极其坚固的,城墙有数丈之高,城外还有宽阔的护城河环绕,整座城易守难攻。

无论是火攻还是其他攻城方式,都难以攻破坚固的城防。

靠堆人命攻城的话,必然会造成极其惨重的损失,少说也会伤亡一两万人。这样的损失对应如风来说是不可接受的。

只需给她一段时间,她一定可以研究出更好的破城方法。只不过如此一来,便要延缓回到京城的时间。

时间拖得越久,京城那边就会掌握更多有关她的消息,有时间征调大军严阵以待。喀兰军就做不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让应如风觉得颇为可惜。

应如风思虑再三,还是扬起手,准备命令大军撤退。

就在这时,高耸的城楼上忽然传来几声惊叫声。手持长枪驻守在城楼上的士兵不知为何一个个往边上退开。

两道重叠在一起的背影出现在了城楼之上,紧贴着城楼边沿而立,只要稍稍仰身,就会一齐从城楼上摔下来。

那两道身影明显是一男一女,男子单薄的背影贴在强壮的女子背后,显得颇为诡异。流城守将再糊涂,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让个男人上城楼吧?

应如风示意退兵的手势顿时迟缓了下来,她默默地收回了手,“什么情况?”

城下的兵将都是一头雾水,没有人能回答她。

周亭拉满了弓弦,瞄准了那两道背影的后心。

箭快要离弦的那一刻,吱呀一声响,厚重的城门竟然被缓缓放下,城内的景色渐渐从门缝中泄了出来。

众兵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请君入瓮,将她们骗入城内伏击吗?

应如风等人看着敞开的城门,瞻前顾后,一时间反而不敢进去了。

众人思虑重重,辛似海却是不怕的,门都开了,不进去还等什么?她马鞭一甩,带着手下的兵将一马当先地冲了进去。

应如风来不及阻拦,眼睁睁地见她消失在了城门之后,忙令另外几队兵马前去支援。

那几队兵马进了城后没有受到任何埋伏,很快就取代流城中的守兵,控制住了整座城池。

应如风走进流城地时候甚至有一种踩在棉花上的不真实感,她琢磨了一番,答案应该在流城城门上。

她带着士兵和几位将军一起登上了城楼。

“门开了,人我也放进来了,可以把我女儿放了吧?”应如风刚踏上最后一阶台阶,就听到流城守将蒋寿苦苦哀求着。

应如风抬起头,只见一名与蒋寿面容十分相似的年轻女子挨在墙边,一柄匕首斜刺入她颈边半寸,鲜血沿着刀尖流了下来,染红了握在刀柄上的那只苍白到像鬼一样的手。

是谁绑架了蒋寿的女儿,迫着她给自己开门?

“放了她吧。”应如风说道。

匕首慢慢地从年轻女子脖子上拔出,跟着那只苍白的手一起垂了下去。

年轻女子捂住伤口,连滚带爬地跌进母亲怀里,露出被她挡在身后的那个雌雄莫辨的人。

许久不见,他的目光变得更加阴冷了,只一眼便让应如风觉得骨髓被冰髓替代,刺得大脑又麻又痛。

“和玉,这是怎么回事?”应如风问道。

和玉没有开口回答她。

城楼上风很大,他的头发胡乱披散着,眼中倒映着匕首中的血色,整个人犹如疯魔了一般。

他眨着眼睛望着应如风,眼神中透出变态的迷恋和渴望。

应如风见他不说话,转而问向被士兵绑起来的蒋寿母女,“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蒋寿叫苦不迭,连忙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一个月前,她的女儿蒋英无意中救下了昏倒在路边的和玉。

蒋英是个男女通吃的,和玉生得雌雄莫辨,简直长在了她的心坎上,她惊为天人,一心要娶对方为夫,将他养在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