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面无表情地说道:“练剑。”
应如风这才发现剑柄正好处于自己右手上方。
“等会儿还要赶路,练什么剑?”应如风推开那柄危险的长剑,让它指向外头。
霍青阳重新把剑转回她上方,“离走还有很长时间。一日之计在于晨,早上正是最好的练剑时机。”
“你昨天答应我的甜头还没有兑现,本店概不赊账,不练。”应如风抱住自己的小被子,挪进床的深处,重新躺下。
应如风的脚腕忽然被抓住,整个人被迫转了个方向,半个身子被拉出了床外。
应如风的起床气呼拉一下上来了,一只脚踩在床沿,一只脚踹向霍青阳,“不练,滚呐。”
霍青阳跪了下来,让她踢了个空,腿落下来正好搭在了他的肩上。
应如风上身一重,胸前的被子忽然变成了两层。
她望着逐渐消失在平行视线里的白毛,懵了。
濡湿的触感让她想起昨日太困,沐浴完之后忘了穿小衣就睡了。
应如风绞紧腿,“不许耍花招。”
分开她的腿对霍青阳来说跟斩开一片花瓣一样容易。
一炷香之后,应如风有气无力地推开那颗白色的脑袋,“够了。”
霍青阳抬起刚洗完还没擦的脸,“还没够时间。”
说完,他又再次低下了头。
霍青阳是很有技巧性地探索,不像江淼那样大开大合。她的身体仿佛被他掌控,随着他嘴唇的翕动,身体中的丝丝阴气开闸般往外泄去。
“行了,行了,我练!”应如风睡意全无,昨夜过度运动留下的酸麻被酥麻取代,如同吃了薄荷糖一般神清目明。
霍青阳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兑现自己的承诺。
应如风瞪着圆形的帐篷顶,声音涣散地质问道:“你到底是想练剑还是想摩擦?”
寓教于乐
霍青阳沉默了。摩擦和练剑没有什么区别, 都是反复刺向一点,发现两者的共通之处后,他很难不上瘾。
才练了一天剑, 应如风就觉得再这样练下去, 恐怕剑法还没有练会多少, 肾就先练坏了。
马车上, 应如风双目无神, 斜倚在靠垫上,脸上有一层将退未退的薄红。而她身旁的霍青阳云淡风轻,只是嘴角似乎总在抽搐。
洛云澜和伊恒对视了一眼, 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疑惑。有情况, 但不知道什么事情会导致这样的情况?
洛云澜主动靠到应如风身边,伸手帮她揉着腿, 心疼地问道:“殿下,昨夜练剑到几时?辛苦成这个模样?”
霍青阳平时基本不与人交流,但他看着洛云澜的爪子,莫名觉得碍眼,“才开始, 正常,多练练就好了。”
“殿下的身子又不是铁打的,哪能这般折腾?若是想要防身, 不如我教殿下使毒吧。又快又轻松。”洛云澜的手越捏越向上,一直捏到柔软的大腿根上, 弄得伊恒都不好意思直视。
“歪门邪道。”霍青阳提起剑鞘,拍开了洛云澜的手。
“哎呦。”洛云澜痛叫了一声。
应如风连忙拉起他的手, 洛云澜的手背上被抽出了一条红痕。
“没事吧?”应如风放在嘴边吹了吹,扭脸斥责道, “霍青阳,你怎能跟自己人动手?你再这样就请下车单独走吧。”
霍青阳动了动嘴,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中了哑药,居然发不出声音来了。
他轻哼了一声。技不如人,他会主动认输,绝不会当个哭哭啼啼找青天大老奶主持公平的弱男子。
伊恒的角度看得清楚,剑鞘还没碰到洛云澜的时候,他就把手抽走了。
看着此刻洛云澜被应如风捧着手,脸上笑容灿烂,伊恒一瞬间觉得自己学到了很多东西。
一个月枯燥的车程,应如风却过得异常充实。晨起练剑,车上睡觉,傍晚练剑,晚上吃甜头。
不是她不想休息,奈何霍青阳太狡猾,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