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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我们焉有命活?库坦人最是残暴,我听说他们会吃人肉的。”

“是啊是啊,多亏了五皇女,听说朝廷陈兵流城,直接放弃了萝城。这样不顾我们死活的朝廷,不要也罢。要是五皇女自立为王,我第一个支持。”

茶楼厢房中,应如风勾起唇角,“自立为王?听着不错。”

“那你下一个目标是什么?拿下流城吗?”辛似海问道。

应如风摇头,“打自己人有什么意思?库坦多年来一直都是母皇的心病,如此好的机会,我若是放过,还不得把她气死?大兴内部就留给应如行她们自己斗去吧。”

“好!我还没杀够呢。”辛似海转了转酸痛的肩膀,“砍人可真爽。不过,要是砍自己人,我还真下不去手,还是砍库坦人好。”

“你长点心吧。幸好这次库坦人群龙无首,让你随便砍。你可知你冲进库坦阵中时,你老娘的脸都吓绿了。”应如风无奈地说道。

“我这不是憋屈了一个月,一时刹不住手脚嘛。”辛似海憨笑了一声,“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比看小郎听小曲儿更爽的事情。”

战场最能激发血性,应如风不喜杀伐,站上城楼时,也不由地心潮澎湃,更别提辛似海这样的天生武将。

两人聊得正欢,烛心突然敲门闯了进来,在应如风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应如风听完就站起来往外走去。

辛似海连忙说道:“有急事要去处理吗?晚上还有庆功宴呢。”

“不是什么大事。”应如风唇边浮起一抹玩味的笑,“一条小鱼儿跑了而已。我去去就回,不会耽误庆功宴的。”

应如风早上离开后,蓝潇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的双手因为长时间绑在头顶而极度酸麻。

当然酸麻的地方不只有胳膊,还有很多处。

想到昨夜在私牢时,他是怎么任她予取予求的,他的脸也麻了。

除了烛心和看守蓝潇的人外,府里没人知道蓝潇被应如风转移到了自己房中。所有人的心思都在守城大战上。

蓝潇侧耳听着,应如风房间周围没有几个侍卫,正是逃跑的好时机。

腕上的几根红绸自然是难不住他的,他转了转手腕,咬了几下就脱开了束缚。

他看着手腕上的红痕,又低头看了看落在地上的红绸,怔愣了一会,把它捡起来收在腰间,这样她就不能拿它去祸害别人了。

蓝潇找不到裤子,只好从应如风的衣柜中偷了一件女男都能穿的黑色长衫,披上后从窗户离开了房间。

他一路上什么人都没有遇到,轻松地翻过府墙,逃出了裴家。

蓝潇来的时候是住在辛无忧府上的,应如行派来的其余手下都被困在了那里,如今自是不能再去找她们,只能独自回去了。

大战期间,全城戒严,准入不准出,想光明正大地离开萝城是不可能的。

蓝潇在车马行寻觅了许久,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做黑车生意的男子。

男子打量了他一下,问道:“夫郎可是要出城?”

战争之际,时常有小侍卷了主家的家私,独自逃离,对方显然是把他当成这类人了。

蓝潇也不在乎,“对,去京城方向。”

“现在要出去可不容易,你出多少钱?”男子目露贪婪,显然普通的价格不能满足他。

蓝潇撩起袖子,卸下了一个三指宽的银镯递给男子。

男子放在举在阳光下看了看,随即撩开身后马车的车帘,“上来吧。”

马车很小,仅能容纳一人,连个车窗也没有,大白天从外头看看也是黑洞洞的。

蓝潇一丝犹豫也没有,抬腿登上车,坐了进去。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真的有门路可以出城。就算他真存着什么歹意,倒霉的也只会是对方。

车轮咯噔咯噔地转动起来,男子驱着马车离开了车马行。

他的速度不快,似乎一直沿着僻静的小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