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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应如风的腰侧,夹住了她。

“还说你不是故意。”应如风的曈眸中涌出黑墨,比夜色还要深沉。

被洛云澜施针压制住的蛊虫忽然间在她的丹田中复苏了,游走在经脉中释放着积蓄已久的力量。

应如风抬起手腕,果然看到那条黑线重新在脉搏间涌动。然而这一次,比先前在京城发作的那一次来得更加猛烈,蓝潇的身体像是在召唤它一般,她的身体异常燥热,哪怕寒风也无法吹散丝毫。

“既然你说爱上你就可以解蛊,那我就试试好了。谁说欢爱不是爱呢?”

“不要在这里,会被发现的。”蓝潇惊惧至极,奋力往屋中爬去,然而越急卡得越死,动作落在应如风眼中跟欲擒故纵没什么区别。

紧窄的细腰拱起,犹如一座漂亮的拱桥,条条分明的腹部线条犹如造物主亲手描绘,每一道弧度都恰到好处,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应如风欣赏着美人鱼在洞中挣扎,三百六十度角的旋转让她发现,蓝潇的肉全都长在该长的地方。

该细的地方细到极致,该翘的地方翘到极致,泛着圆润的光泽。

啪——

响亮的巴掌声让鱼儿忘了挣扎。月光照着翘臀,红色的掌印慢慢浮现。

他在人前总是装出一副平静的表情。不知她现在是否打破了那份平静?

应如风终于知道蓝潇为何总是穿得那么少了,因为他真的很热。

他就像一块儿热到融化的乳酪,可以拉成千般形状。无论风怎么吹,都带不走他身上的热。

抱着他很舒服,像埋在刚被太阳晒过的被褥中,又像夕阳西斜时踩在海边还有余温的沙子上。

许久之后,应如风把蓝潇从小洞中拖了出来。许是先前激烈时卡在了胸腔处,他的脸色因为缺氧而发青。她拍了拍他的脸,蓝潇微微睁开眼皮,醒了不到一秒,看到闪耀的星空,又再度晕厥过去。

整个过程中,蓝潇心中百般担心,却不知这私牢设在应如风院中,她不喊人,绝对不会有人过来。跟无人之地没有什么区别。

应如风把昏厥的美人鱼抱回了房中,放在了床上。

应如风感觉得到蓝潇并不抗拒自己,他的意识甚至比他的身体还要投入。她相信她们以前一定见过,甚至有过一段,不然怎么会如此契合?

但她实在想不明白,他究竟为什么要跟应如行合作?给她下情蛊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难道是恨自己抛弃了他,蓄意报复?

蓝潇这些日子双手一直被锁铐铐着,手腕红肿不堪。应如风心一软,取下了锁铐。

所幸屋中还有几条先前玩剩下的红绸,应如风缚住他的胳膊,绑在了床柱上。

应如风此刻与好细腰的楚王产生了深深的共鸣。她圈住蓝潇的腰身,手掌陷入凹处,像是抱着量身定制的抱枕,很快便沉睡了过去。

殊不知被她搂着的人醒转之后,过了怎样一个难熬的夜晚。

第二日,应如风神清气爽地登上萝城城楼,睥睨着如同蚂蚁般聚集在城门外的库坦大军,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军情。

她的身边站着花见雪。他的脸上没有后宅男人见到千军万马时的惧怕,反而透着难以自抑的兴奋。

这大概就是血脉的传承吧。应如风看着他眼中的刀光剑影,对今日的对战有多了几分期待。

先前库坦人来扰时,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规模。此次之所以能纠集这么多兵马,是因为库坦内部水火不相容的两派达成了一致。

库坦王垂垂老矣,部族中最大的两股势力分别是大女儿和二女儿。大女儿是宠侍生的长女,二女儿是王夫所出的嫡女,双方明争暗斗数十年,早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不论谁上位,另一位的下场都只有一个死字。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库坦今年遭逢大旱,牲畜大片大片地饿死,冬日才过半,粮食就不够吃了。

双方面对灭族之灾,暂时握手言和,决定先一致对外,将萝城打下来,抢到粮食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