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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影阁的人去接手吧。这些年你们把裴家经营得很好,再多上一些也没有问题吧?”

“请小主人放心,我这就去安排。”江淼一口应了下来。

此次能事成多亏了千影阁和烛心殚精竭虑地替她操劳,应如风大手一挥,“两大世家多年来积攒颇丰,除开要入公中的那部分,剩下的拿出来赏给有功之人。”

“贾家的舞郎也不错,烛心,你挑些喜欢的收入房中吧。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烛心一时间欢喜地找不到北,“主子,你不来几个吗?”

应如风想起最近时常作妖的后院男人,一脸痛苦地摆摆手,“你早晚有一天会明白,男人可不是越多越好。管五个男人比管五万兵马还难。”

烛心并不能理解应如风的痛苦。她只知道跟着主子有肉吃,快乐到恨不得变成一只小鸟,叽叽喳喳地飞去跟全城人播报。

应如风交代完各项事宜后,烛心和江淼各自领命而去。

应如风独自坐在书房中,从袖里拿出从蓝潇手中夺来的玉笛。玉笛质地特殊,通体冰凉,不管怎么揉搓都捂不热。她挑起玉笛在手中转了转。蓝潇和自己命脉相连,不能用普通的方法审讯,她得想一些别的法子套出他的话。

裴家私牢很少被动用,干燥整洁,并不似寻常监牢那般阴暗潮湿。

火盆中的火苗一下下跳跃着,照着吊在房梁上的蓝潇。

蓝潇的手腕被绑缚得结结实实,粗糙的麻绳勒进皮肉中,拽得腕上的两只妖怪变了形,形貌更加渗人。他身上的短褂绷起,薄肌覆在根根分明的肋骨上,流畅地衔接起因为下坠而拉长的腰线。肚脐上嵌着的那颗宝石在火光中折射出耀目的红光,艳丽非凡。

脚腕上的银镯又一次在脚背上挂着,欲掉不掉的样子勾着应如风看了好一会。

她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个词,妖孽。

“又见面了,蓝潇。”应如风的目光停留在他先前被江淼刺伤过的地方。伤口早已愈合,只余下几条泛白的疤痕。她扯掉他口中的布条,“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蓝潇垂着眼睛,闭着嘴不说话。

应如风绕到他的背后的台阶上,取出一条黑色的绫带,覆上了他的眼睛。

“你做什么?”蓝潇骤然陷入黑暗中,极为不安地晃了晃身子。麻绳顿时勒得更深了,他的腕间泛起大片深红。

“害怕吗?”应如风轻笑了一声。

她的呼吸拂过他的后颈,麻麻的,蓝潇不禁仰起了头,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应如风拿出碧玉短笛,从他的人鱼线上滚过。尽管他穿得如此之少,皮肤却是温热的,在火光的舔舐下,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冰凉的玉笛碰到泛着柔光的宝石,发出清亮的碰撞声。蓝潇勾起脚趾,喉咙中发出两个无意义的音节。

黑暗无限放大触觉。蓝潇从未想过,这支跟随自己多年的笛子,居然能带给自己如此大的刺激。

吹笛御蛇

玉笛化做滚脸的玉轮, 在蓝潇腹部的沟壑间随意滚动着,不绝如缕的冰凉刺激得寒毛一根根竖起,小麦色的皮肤上渐渐泛起异样颜色。

红艳的朱果被催熟, 饱满多汁, 引诱着路过之人咬入唇中。

“我通过情蛊感应到你在这里。”未免自己的身体做出更多羞人的反应, 蓝潇颤抖地开了口。

他的声音干哑, 像是将两片晒干后黏在一起的书页强行撕开一般, 听着十分难受。应如风倒了一杯凉茶,端到他的唇边,灌了进去。

应如风灌得太快, 蓝潇喝不下, 茶水从他的唇角流出,穿过短褂遮住的地带, 又从肋下出现,凝在肚脐边。

应如风用玉笛蘸着茶水在他腰上画圈,“你我的蛊虫是可以相互感应的?”

蓝潇的脚背绷成了负角度,“是。”

“京中事务繁忙,应如行居然还派你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看来对拿下京城很有把握喽。你既然能感应到情蛊,就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