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李小郎推开了房门,和红袖一起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
应如风上前问道:“怎么了?”
李小郎答道:“夫郎身上的锁是精钢炼制的,以我的力气,实在是剪不开。我都剪不开,萝城的其他几位男铁匠就更不可能剪得开了。恐怕只有女子才能剪断。”
男子的力气并非不如女子,只是上层贵族喜欢柔美的男子,上行下效,男子个个宁愿饿着也要保持瘦削的身材,坚决不肯多吃一口饭,也不肯多锻炼身体,免得练出让女人不喜的大块肌肉。
长此以往,一代代筛选下来,便很难找到比女人力气大的男人了。
应如风看了看泫然欲泣的红袖,想起江淼在练武场上展现的力度丝毫不亚于女武者,问向李小郎,“剪锁难么?要不你教教江淼,他力气倒是挺大的。”
李小郎答道:“倒是不难,只要能掰得动钳子就行。”
应如风正要松一口气,却听江淼说道:“小主人为何不自己剪?”
李老板爽朗地笑道:“是啊,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看姑娘也是个练家子,力气应当不小,可以一试。”
应如风一时进退两难,红袖外表看着风骚,其实内里还是挺害羞的,她很享受隔着一层窗户纸挑逗他的快乐。突然一步到位,就失去了一口一口把对方吃掉的乐趣。
她本指望红袖会假模假样地推脱,她好借坡下驴。然而她一抬头,却看见红袖扭脸地望着天,显然没有反对的意思。
其他人都同意了,她的意见也没人在乎了。毕竟在李家母子眼中,她跟红袖可是妻夫。这简直是两全其美的解法。
李小郎直接把工具递到应如风手中,和她细细说了一番该怎么剪锁。
红袖听罢就推门进去了,而应如风颠着手中的钳子,幽怨地看了一眼躲在树后,美美隐身的江淼,才不情不愿地跟了进去。
房间中,红袖坐在榻上,身上的衣裳依然穿得好好的。
应如风问道:“怎么不脱?”
红袖垂头扯了扯衣角,嘴唇动了几下,却只发出了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想让我给你脱啊?”应如风笑着在榻前蹲下,伸手握住了红袖的脚腕,猛地撩开了他的衣袍。
红袖惊呼了一声,条件反射般地缩起身子,却被应如风牢牢地握住了脚腕,双腿朝她大敞着。尽管仍有里衣挡着要处,但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却是一览无余。
应如风顺势向上抚去,两团红云立即在红袖脸上飞起。
应如风做了个嘘的动作,“别叫,外面能听见。”
红袖立即捂住了嘴,过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明明咬着唇,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应如风掀开最后一层遮羞布,忽然间停止了动作。
红袖等了一会,见她一直没有动作,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泛着冷光的铁环嵌在莹白的皮肉中,有一种性冷淡的美。若是把一根银链当成衣服,缠绕在小狐狸身上,不知该是怎样的美景。应如风舔了舔嘴唇,“突然觉得你挺适合戴这个的。”
红袖刹那间没了主意,心底浮起深深地恐惧,他可不想一辈子戴着贞操锁。他握住应如风的手腕,剧烈地摇着头,恳求道:“我不要。”
应如风摸了下精巧又复杂的小锁,有些遗憾地说道:“不喜欢啊,我还琢磨着让人多打几个其他样式的,和你一起玩呢。”
“其他样式?”红袖想起在彩云轩见过的各种足以把贞洁烈夫变成荡夫的“教具”,立刻脑补出了一些被应如风玩弄的模糊景象,脸上的红云变成了酡色,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红袖脑海中一片混乱之时,忽然听见一声清脆的断裂声。紧接着,身下一松,跟着他月余的贞操锁终于离他而去了。
他还没来得及欢喜,就见应如风转身推门离开了,连话都没跟他多说一句,仿佛有什么等不了的急事一般。
礼物
应如风来到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