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道,“打通讯去吧,记得把后半年节假日空出来,再不回去一趟,我不保证上述桥段会不会变成现实。”
“行……”景元挂断视频,叹了口气。
拗着父母的意愿报入云骑后,第一次回家时,爹妈拿着鸡毛掸子追着他撵了一整天,多少留了点心理阴影,也怕真被扣下来强行转职业,后来他再有空闲,下意识就不太想回家。
在外浪了好几年,逢年过节都一口应下替那些家里亲朋好友等着吃饭的弟兄执勤……说不想家纯粹胡扯。
他对着玉兆发了会呆,拍了拍脸,又从被子卷里爬出来,确定背景不那么凌乱后,犹豫了下,忐忑地拨了视频过去。
只两声,那头就被接了起来。
震天怒吼排山倒海拍了过来:“你还知道联系我们啊!我差点以为咱家和云骑宿舍隔了几千光年,人小渊是往返两头的信使呢!”
“拉倒吧,”男声在后头嘲讽,“他俩根本一头的,上次寄来那封信,那印戳明显是工造司的,笔迹比他上学时规矩一万倍,怎么,景元你还找了个工匠的兼职?”
景元干涩地叫了声人,认命地被冷嘲热讽,等对面连环大刀砍爽了,才说:“我没找工匠的兼职……”
顿了顿:“我找了个当工匠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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