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的夫人睡觉,不是很天经地义的一件事吗。”
宝珠愤恨地瞪了他一眼,把被子全往自己这边扯,决定不去看这个没脸没皮的人,要不然气的人还得是自己。
她眼睛还没闭上,那人的声音也像夏日里恼人的蚊子嗡嗡嗡着飞了过来。
“宝珠。”
“干嘛,你不睡觉,还不允许我睡觉吗。”宝珠翻了个身,两只手握住耳朵,用背影来抗拒对他的厌烦。
要不是看他最近一直很忙,她怎么会忍受他睡自己的床,早就一脚把他踹下床才对。
呼吸蓦然沉重,连体温都在节节攀升的沈归砚拉过她柔软无骨的小手,从宽广的胸膛一步步往下滑,最后停留在边缘地段,绕着打转,嗓子哑得不成话,“能不能帮我,像之前几次那样。”
“不要,你休想对我耍流氓。”宝珠想到那几次,脸颊顿时红得能煎鸡蛋。
他怎么能满脑子都是那种龌龊下流的想法,之前读的圣贤书是不是都进了狗肚子啊!
之前要不是他故意哄骗自己,说做那种事很舒服,她只需要躺着什么都不动,乖乖享受就好,她才不会上了当!
“好,那换我来伺候宝珠,宝珠躺着就好。”邪笑着的沈归砚握住她的两条腿往前一扯,随后低头埋了下去。
这一次的风浪比之前几次都要来得猛烈,湖面上的一叶小舟被风浪裹挟着忽高忽地,时而猛烈,时而轻柔得轻风细雨。
两条腿绷直,背部曲起的宝珠只有紧紧拽着他的头发,咬着唇,才不至于让自己放肆的喊出来。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可怕之余她还隐有几分沉迷,更恨会沉溺在这种事情中的自己。
脑子都要乱成一团浆糊的宝珠拽着他的头发,樱唇里断断续续的只重复着相同的一句话,“我不要了,你快停下,我不想要了。”
可是在他唇舌真的停下的那一刻,宝珠竟可耻的希望他能继续下去,最好是不要停。
沈归砚抬起水光潋滟的一张唇,手指拨弄着艳丽红肿的花蕊,含笑着明知故问,“确定不要了吗。”
“你,这种话你怎么能问我。”已经羞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的宝珠更是从里红到外,想要捂住他的眼睛,苦于身体实在是软成了一滩水。
“我帮了夫人,夫人是不是得要礼尚往来。”
“啊?”
而后她的两条腿被架起,并拢着。
直到她睡着后,满脸餍足的沈归砚才低下头亲了亲她,才趁着夜色推窗离开。
他避开巡城的卫兵,有目的的往城南的一处院落走去。
推开院门,里面已然有人等候他多时。
今晚上的月亮格外的圆,连一向得理不饶人的夜风都罕见的挂上温柔。
屋外的丫鬟们正在小声说着话,声虽小,也叽叽喳喳得像跳上枝头乱窜的麻雀,恼人得紧。
只是她们的吵闹声很快消失,快得仿佛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回到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房间后,睡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