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
但最后食言,撕毁承诺的人也是他。
哪怕如此,他也舍不得放手,更多的是要为自己行为解释,“对不起,我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在你心里的位置,宝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我以后绝对不会在那么蠢。”
“可是,我为什么要原谅你啊,做错事情的是你,又不是我。”宝珠冷漠的把他推开,像是在宣判他的死期,“在你用那种方式试探我之前,你就没有想过带来的后果吗。”
“我你肯定以为我知道后会生气,会愤怒,会找你闹,好以此证明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宝珠好笑的摇头,“可是你错了,能用来测试喜欢的方式有很多种,为什么你要用最令人不耻的一种,你是在看不起我,还是在看不起你自己。”
沈归砚摇头否认,“不是,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你是没有想过,你只是做了。”想是没有付诸于行动,他却是直接略过了想那个阶段。
想可恶,做出了行动更可恶。
知道自己又出了什么馊主意的张望冲出来,对着自己的脸哐哐哐就是几大巴掌扇过去,“宝珠妹子,这件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想出的这个馊主意,你要打要骂要怪就怪我好了,和宥齐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他只是太喜欢你了,又不确定你是不是喜欢他,才会听信了我的话用了这种蠢方法,你要恨要怪的人是我,我只希望你不要离开宥齐,因为他是真的离不开你。”
“不怪你,要怪也是怪我,我忘了她从一开始就和别的姑娘不一样。”他以为宝珠得知后,肯定会带着一干丫鬟婆子打上门来,而后看见自己给她准备的惊喜。
可是他站在自己准备的惊喜里迟迟没有等来她,反倒等来了她要离开的消息。
是啊,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允许脏了的东西留在身边,哪怕那样东西根本不脏,只是包装出来的脏。
“不,错的可能不是你们,是我。”宝珠仰着头,把快要掉出眼眶的泪水憋回去,“我错在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你来到岭南。”
她要是没有跟着来到岭南,心脏肯定不会难受得要爆炸,更不会连自己最爱吃的糕点在此时吃下肚子,都带着苦涩的酸味。
冬儿更是毫不客气的催促着,“小姐,我们快点走吧,我们小姐走了,不是正好给郡马爷你的心上人腾位置吗,我们也不用在你们面前挨着你们的眼,也不用当个傻子在暗地里不知道怎么被你们嘲笑。”
冬儿想到了上一次那个丫鬟,她敢那么嚣张,完全是有恃无恐。
“什么心上人。”沈归砚皱起眉头,目带疑惑。
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装疯卖傻的冬儿气得直磨牙,“你还在狡辩什么,我都亲眼看见了,你现在还跑来郡主面前装什么装,那位柳儿姑娘不就是你金屋藏娇的柳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