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
她怎么那么不相信啊?
沈归砚撑着下巴,“夫人喜欢就好,夫人喜欢吃,对我来说就是最值得开心的事。”
“那你在做两个来,冬儿和雪苹还没有吃。”她当主子的,哪儿能吃独食啊。
沈归砚双手撑在桌面,上半身逐渐逼近,凑到她耳边轻笑一声,食指半屈刮了她鼻尖一下,“不行,因为我只是宝珠一个人的小厨子。”
倒春寒的夜晚里,突兀地横生了缕缕暧昧。
沉浸在饼子好吃里宝珠一口气把煎饼吃完了,仍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又摸了摸已经饱了的肚子,“明早上我还要吃这个,这碗面吃不下了,归你了。”
“为夫多谢夫人的赏。”沈归砚生怕她吃多了不舒服,伸手帮她揉肚子,“煎饼虽好吃,吃多了也容易腻,下次我给你做其他饼子怎么样。”
“比如皮脆内软,香中带甜,甜里带着一丝辣的酱香饼,酥,香,薄,脆,唇齿流香的烧饼,又比如夹肉而食。再配着葱丝,甜面酱的烤鸭饼。”他讲述时不但着重说出了各饼的特点,其味,连带着刚吃饱的宝珠竟觉得自己又饿了。
因为一个煎饼子,还有他嘴里说的大饼,宝珠忽然觉得,赶路的时间也不在是那么的难熬了。
今夜悬月高挂,山中偶有狼群对月高鸣。
银白的月色窸窸窣窣的落在窗牖,又随意地往里洒进来,照出地上并排的两双鞋。
躺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床上的宝珠没有一点儿睡意,身体是困的,精神却是极度的亢奋,俗称失眠。
她睡不着,所以她也不允许自己的身边人睡着,要不然对她来说不公平,要失眠大家就一起失眠才公平。
两颗眼珠子盯着床顶好一会儿的宝珠开了口,“沈归砚,你睡了吗,我睡不着。”
沈归砚无奈的纠正她口中的称呼,“喊夫君。”
“我才不要。”她都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喊他夫君啊,很羞耻的好不好。
“不喊夫君也可以,丈夫,郎君,相公,大官人也可以。”
“哼,你想得美。”宝珠大被扯过盖住头,又露出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很小声地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她说着话,身体也害怕的往沈归砚靠去,好像只有离他近一点,安全感就会足一点。
门口走动的脚步声沈归砚自然听到了,更让他在意的是依赖得要贴着他睡的宝珠,长臂一伸将人搂在怀里,“你听错了,大晚上的人都睡觉了,能有什么声音,要是有,也应该是起夜解手的人。”
“是吗。”宝珠总觉得那么不相信啊。
“难道宝珠连你夫君的话都不信了吗。”黑暗中的沈归砚挑了下眉。
宝珠很想点头说是不信,只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算了,也许真的是听错了吧。
再说了大晚上的一直追究门外是不是有脚步声,也是一件很吓人的事。
让她奇怪的是,他不在身边那几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