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块,走廊的尽头又一次传来了脚步声,这一次的脚步声来得比前面两次都要急促。
今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日子,一个两个都偏爱这里头钻。
“沈哥哥是我,我是苒苒。”一袭月白织锦兰花裙的宋苒提着食盒,眼眶微红的站在铁栏外,犹如风雨中的一株纯白茉莉花。
美人含泪,总是惹人怜爱。
“宋哥哥你受苦了,都怪我,苒苒应该在早一点过来看你就好了。”
沈归砚对于美人为自己落泪却是极为冷漠,还带着一丝不解,“在下还没死,郡主不必如此,就算在下真的有什么,也和郡主没有任何关系,还请郡主不要总是说一些惹人误会的话。”
他其实想把话说得更直白一点,我和你又不熟,你到我面前哭什么哭啊,晦气。
闻言,身形一颤的萧苒难过得泪水欲落,又坚强的不让它们落下来,摇头否认,“宋哥哥,你怎么能那么说,是不是你担心永安郡主会生气。”
不允许任何人说她不好的沈归砚周边的温度骤然冷至冰点,眼神泛着嘲弄,“郡主有话不妨直说,只是不愿见你,和你有关系的人是我,郡主何故攀咬我妻,污蔑我妻,为什么郡主就学不会从自己身上找问题。”
萧苒像是没有听见他的冷嘲热讽,神色坚毅带着孤注一掷的勇绝,“宋哥哥,我来找你,是因为我相信你肯定不会作弊的,肯定是有人嫉妒你,陷害的你,只要你同沈宝珠和离的话,我可以请阿娘向圣人求情,我阿娘是圣人的姑母,圣人肯定会同意帮忙的。”
把食盒盖上的沈归砚的语气依旧冰冷,甚至称得上嘲讽,“郡主来找我,只是为了说这句话吗。”
“没错!”萧苒知道如今的她完全是趁人之危,可她不认为自己有错,她只是太喜欢宋哥哥了,更不希望宋哥哥一直被瞒着鼓里。
像宋哥哥这样的君子,理应要配天底下最好的姑娘,而非沈宝珠这样肮脏恶毒的女人。
“她不是你的良配,她不适合你,只要我才会是最适合宋哥哥的。”萧苒像是打通了自有的一套逻辑,连底气都足了。
“你看她娇奢淫恶,心肠歹毒,要不是因为她的生母丧尽天良的调换了你们的身份,你也不会被她白占了十几年的荣华富贵,最后还被迫娶了她,更不会在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风光时刻被人冤枉落下大牢。你说当时的她还小,被调换一事根本不能怪她,可是宋哥哥你忘了吗,有些人的本性是改变不了的,她的生母都如此恶毒,你就信她真的无辜吗。”
“宋哥哥,苒苒说句难听的话你莫怪,你今天遇到的一切苦难都是因为她,要不是她,你根本不需要吃这些无用的苦,我还知道,她在没有和你成婚之前就总爱追在晋王身后跑,还不止一次的说出要嫁给晋王为妻的话来,这样三心二意心里有其他男人的女人,哪里配得上你。”
沈归砚平静的听她说完,才掀动眼皮,冷冰冰的问,“说完了吗。”
萧苒紧张地点头,又见他迟迟没有说话,也不像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