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不会动用你那颗漂亮的脑袋想一下吗。”沈归砚欣赏着他最后的狗急跳墙。
他从大哥说要教他课业的那一刻起就对他起了防备之心,特别是后面他每次进入书房学习,书房外还有个小厮总是往里探头探脑,那么明显的栽赃嫁祸难道他都看不出来吗。
沈归砚说话间,视线轻飘飘地落在莫青书的身上,只是一眼,就足以令人脑补出真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先吓得腿都软了的刘二不知看见了什么,突然眼神发狠的掏出准备好的刀子冲过去,“你给我去死吧!只要你死了,一切都结束了!”
莫青书往旁边避开,幸灾乐祸,“你们还不快点上来拦住他,要是他伤到了人该怎么办啊。”
挥舞着匕首的刘二面目狰狞着就要刺中沈归砚,沈归砚竟是完全不避,在匕首快要刺中时,迅速伸出擒住他手腕用力往下一折,众人只听见令人牙齿齐酸的咔嚓一声。
紧接着刘二手中的匕首脱落,整个人捂住被扭断的手臂疼得满地打滚。
沈归砚一把拎起地上的刘二,拳拳向他脸上招呼,为防止他咬舌自尽还提前把他下巴卸了,没一会儿他的脸血肉模糊得连五官都看不清了。
被他那冷冰冰一眼扫过,快要吓破胆的莫青书像是找到了他新的把柄,惊恐的大喊,“大人,这人在公堂之上公然行凶,殴打证人,摆明是恼羞成怒要毁灭证据。”
沈归砚松开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刘二,问他,“说完了吗。”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有官名在身的!”莫青书从他睥睨而来的一眼,胆战心惊得像是看见了自己死亡的倒计时,随后又可笑的否认,自己怎么可能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吓到。
“你既然说完了,现在就该轮到我来说了。”沈归砚将准备好的供词呈上去,“草民要状告莫青书和章寺丞,刘二等人相互勾结,恶意污蔑草民作弊,并在牢中用酷刑逼迫草民强行按压认罪。”
他将身上的外袍褪下,露出精状的腰身,只是那具清瘦的腰身上此刻遍布受刑留下的痕迹。
刀棍棒剑烧,他们能想到的酷刑都在少年身上使了个遍,再多的言语都不如眼前所见来得震撼。
随着他的供词一出,整个案件也像是有了个惊天大翻转,原先的作弊之人,竟摇身一变成了苦主。
“你瞎说什么,你有什么证据,信不信我可以告你一个污蔑,而且谁知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莫青书慌了,面上却是丝毫不显。
此事他做得如此隐蔽,他不可能会知道的,说不定就是故意在诈他,好引导他露出马脚。
重新把外袍穿上的沈归砚双眼犹如利剑扫射过去,“我当然知道,而且证据就在你的身上,天底下有谁不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还请大人明鉴,这小子就是在冤枉我。”莫青书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沈归砚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