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留了鱼肉本身的鲜嫩爽滑,稍微有点烫嘴的鱼肉落入腹中,胃里缓慢的涌上一点饥饿的感觉。
他呼了一口热气出去,才注意到江眠正盯着他的脸出神。
周羡均晃了晃筷子:“怎么了?”
江眠回神:“没什么。”她只是想起之前每次和周羡均出去吃饭,如果是分餐,周羡均会帮她把食物切好,再递到她面前,如果是像这样的合餐,周羡均总会先给她夹在碗中,风度翩翩绅士周到,让她被一种无微不至的关心包围着。
所以当周羡均烫下那一片乌鱼花时,长久以来的习惯,让江眠有一瞬以为周羡均会把鱼片放进她的碗里。
当看到周羡均放进碗中后,她也不知道她出神的几秒内,是失落多一些,还是轻松多一点。
“就是看你吃得香,惹得我都有点馋了,”江眠夹了一片薄如纸片的鱼肉,她放进砂锅中,一边关注盯着锅,一边问,“鱼肉是要涮几下呢?我刚才没看清。”
“吃得脆,就三上四下,如果想吃软一点的鱼肉,就烫七上八下。”周羡均传授着烫鱼花好吃的秘诀。
江眠有模有样的学着,当她根据自己的口味亲自烫好的乌鱼花,被她送入口中那刻,鲜甜的味道好吃到让江眠高高扬起眉毛,她是无比的确定,还是自己亲手烹制的更加美味,也更符合自己的口味。
这一刻她早忘了失落,胃暖洋洋的,心也暖洋洋的,里面装得全都是喜悦。
有周羡均的好胃口以及精通各种食材的烫煮方式与调料搭配做示范,江眠的食欲被勾了出来,一顿粥底火锅被两人吃得有滋有味热闹非凡。
等外卖的起泡酒送到后,周羡均先把芒果味的酒抽出,拉开拉环放到自己面前。
江眠随手选了一瓶,口味是葡萄,她瞧见了周羡均的动作,好奇问道:“你选得什么口味的?那种更好喝吗?”
“是芒果味的,其实味道都差不多。”周羡均一边夹菜一边平淡的答。
江眠拉拉环的动作顿了一下,她对芒果过敏,难道周羡均他还记得?
这个想法只在她脑海中停了几秒,她摇头把这个念头抛在脑后,只是巧合吧,明明周羡均现在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江眠举起易拉罐喝了一口,葡萄味中夹杂一点微酸,没有想象的辣口与刺鼻,酸酸甜甜的味道和碳酸饮料,好像没有太大差别。
这就是白女士一直不让她碰得酒吗?
哪里值得白女士那么严厉禁止了?
因为这个想法,江眠举起的手一直没放下,她没尝出酒精的美味,但还是咕噜咕噜喝了大半听。
还是周羡均站起身,轻轻拨下江眠的手:“哎,妹妹,酒不是这么喝的。”幸亏她点的是酒精度数低的起泡酒,如果其实度数稍微高一点的酒,这样一口闷了,是很容易就醉了。
江眠放下手臂,她握着易拉罐,眼睫眨了眨,神情有些疑惑,似乎在质疑酒除了用嘴巴喝,难不成还有其他方式喝吗?
周羡均举起他手中的酒,轻轻和江眠手中紫色的易拉罐碰了一下:“你忘了我这个被你答谢的客人还在呢?你要喝也不能把我忘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