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想摆脱的床伴身份, 并且试图等待她遥遥无期, 可能永远也不会发生的治愈。
但爱呢?治愈后就能给他了吗?
他没有问过陈印。
他理所当然的认为杏瘾是他们之间唯一的阻碍。
他没有认识到:陈印的灵与肉、爱和欲, 可以全然割裂。
这才是所有痛苦的原因。
“裴哥?怎么不说话?你问问嫂子去不去,问完告诉我。”
“……”
裴砚青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才没有发出那种声音。
因为“嫂子”握住了他。
闻钰不会,她没给闻书然做过, 也并不是要给他做, 她只是当他是玩具, 想玩一玩。
“你喘什么呢?你在健身吗?”
裴砚青想要阻止, 但他的手还在背后锁着。他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的刺激, 他只要想到那是闻钰的手, 他就要疯掉了。几乎没怎么碰, 他喉咙深处逼出了短促的“呜”,随即落地镜被弄脏。
闻钰被惊到,她抬起自己的手,观赏了全过程,裴砚青太羞耻, 恨不得就地把自己阉割,他完全管不了正在通话中这件事, 几乎是绝望地哭出声:“……别看,别看。”
庄唯明显已经听到,他那头诡异的沉默下来。
闻钰挂掉了电话,裴砚青在余韵里喘息,总被自己一抽一抽的哽咽打断,他狼狈不堪,眼角猩红,一直低着头掉眼泪。
闻钰知道自己玩过火了,给他解掉皮绳,“你——”
裴砚青现在没办法面对她,他提起自己的内裤边逃离,把自己锁进了他的卧室。
锁了半小时还不见出来。
闻钰去敲他的门,敲了一分钟才开。
裴砚青应该是洗了个澡,套了个简单的白色长袖,刘海还湿漉漉耷拉着,眼眶依旧是红的,嘴唇微抿,看了她一眼又把头低下了。
“你生气了?”
裴砚青声音沙哑:“没。”
“那你躲着我。”
“……”
裴砚青的脸又开始红。
“啊。”闻钰眨眨眼,“因为你害羞了。”
裴砚青没吭声,闻钰接着说:“但刚才我真的没怎么弄,你就——”
他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声线颤抖,虽然是吼出来但没有什么威严:“闻钰!”
看她没有要继续的意思,他才松开,转移话题:“你要去聚餐吗?陈印和庄唯都是我从小认识的人,但到时候可能人会比较多,你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
裴砚青并不抱希望,但闻钰现在心情还不错,她点头:“可以。”
事实证明,这是个错误的决定。
庄唯给陈印办生日没有马虎过,包下明珠酒店的一整层,请了个小乐队唱歌,海鲜自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