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天当场哭死过去,醒来也是失魂落魄的,还被御医把脉诊出有孕,于是换了蒙燕山来帮忙操劳。
主持大局的还是萧鹤棠,东月鸯也很得力,她在管家方面是一个能手,萧老夫人为什么培养她也是因为她在这方面心细有天赋,能将一个偌大的萧府打理得井井有条是很不容易的事,下人又顺从她,这已不是一般的能耐。
她现在是被册封为皇后,但是没举行仪式,名义上已不差这一点,什么事都能做主,若是下面的人找不到萧鹤棠,自然就会请她出马。
东月鸯在正事上没出过过错,细微谨慎,哪怕宫廷有些礼制不熟,经过问询指点,稍微了解很快就能参透其中门道领会到该怎么做,不过短短几日后宫中已经开始习惯听从她的调遣,经常到她跟前请示禀告事宜。
她皇后的威仪已经渐渐起势了,即使萧老夫人在世看见了都能安心,九泉也能瞑目。
守灵比较熬人,萧鹤棠方才因公事出去了一趟,回来看到东月鸯还在棺椁前跪拜着,走过去蹲在她身旁,抬手将她手中的纸钱抽走,分三两次烧光,“你去歇息吧,太晚了,这里我守着就好,你回去看看卿儿,他应该也想你了。”
一下失去相熟的亲人,剩下的人多少都能感同身受,东月鸯看着萧鹤棠,他也不是不悲伤,只是悲伤无济于事,还有国事要管,所以眉眼间凝聚的冷硬比伤悲要多,但在对待东月鸯的态度上,肉眼可见察觉出不同。
大多时候他都不在她跟前称朕,更甚至像是在精神上比较粘她依靠她,萧老夫人走后东月鸯因为忙一直未从西宫搬出来,萧鹤棠最近也一直宿在西宫,不管再忙到了用日膳和晚膳的时候都会跟东月鸯一起。
而碍于老夫人刚逝世,东月鸯也不好驱赶他,她缓缓起身,碍于情面问了句,“那你呢。”
萧鹤棠扶了她一把,让东月鸯在腿麻的时刻有支点可以站稳,只是他手放得太过自然,在她腰上,他不松手东月鸯还不能从他怀里离开,腰上的温度也在升高,萧鹤棠眼神散发着情热,漆黑的眸子凝着她,“我没事,多晚我都能守,倒是你……这几夜,都消瘦了。”
他抬手是想摸她脸的,深情款款,东月鸯却极其心硬地把脸撇开了,“知道了,那我回去看看卿儿,你先在这看着吧。”
除了床笫间,她对他还是有所抵抗,萧鹤棠目送东月鸯离去的身影,心中无比庆幸在祖母还在世前用皇后的身份套牢了她,没有这一身份,今日他不可能跟东月鸯如此接近。
而且有很大可能,办完祖母的葬礼东月鸯就会回小郡别院去了,那样要何年何月才能见呢。
有时候为了达成目的,这点小小的不择手段是没法避免的,总算东月鸯也懂得为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