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兴致,干脆顺势交握回去,在嘴边亲了亲,一口应下,“是啊,他是我们唯一的儿子,立嫡立长,长子为尊,他不做太子谁做太子?我们好好抚养他成人,等他长大就能肩负起一国之主的责任,江山是他的,权势是他的,这不好吗?”
“不过来路要名正言顺,不然册封礼制上,说到太子生母需要参与,不是皇后所出,到时候会引起许多非议。”
东月鸯装作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册封?名正言顺?还不是萧鹤棠的小把戏,她跟着轻声说:“原来阻碍这么大,那我不是耽误卿儿了?如果实在是麻烦,你就是跟人说他生母早逝,但种是你的种吧,谁敢冒充你的子嗣?你让他做太子,又是他父亲,总得排除万难保护好他吧,实在做不到也就算了……”
就知道她会这么说,萧鹤棠握紧了她的腕子,怒极反笑,气血在胸腔内翻涌几下,随后缓缓平静下来,“好了,哪有那么艰难?你怎么还咒自己,这辈子无论如何你都要长命百岁,其实我是想说……不光是卿儿的太子之位的册封,还有你的皇后册封,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你愿意。”
“打住。”东月鸯不接话茬,“说卿儿就说卿儿,提别的做什么?”
她笑了笑,莫非萧鹤棠以为今天他俩躺在一起,就是真破镜重圆了,她打了个呵欠,“你立太子吧,与他娘亲何干,不要说了,我有些困了。”
她忽然做了个起身要离去的动作,萧鹤棠手上将她稳住,知道她不想谈也不为难,“这么晚了,你还出去?不要去了,留在这里歇息,你不想说我不说了就是。”
紫宸殿大门紧闭,内里灯火熠熠,写满字迹的纱幔被窗外的风吹动着,萧鹤棠在她身后固执地拦下她,东月鸯走不掉,实在困倦了也懒得跟他闹,只是临睡前还是说教了一句,“不过是露水之合,这样实在不合适。”
她不想要名分,睡了就要跑,萧鹤棠懂得她的心思,是在提醒他二人就算做了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她都不介意,他更用不着放心上。
如此豁达,让萧鹤棠仿佛难以回应东月鸯的话,变得也比刚才还要沉默。
但东月鸯觉得他应该不是在生气,而是她的确累了,不想打扰她入寝,直到她阖上眼那一刻,呼吸渐渐变平和,她隐隐约约听见萧鹤棠在她耳边轻轻道:“你不要名分,那给我个名分如何?让我做你的人嘛,男宠也行。”
他脑子有病,东月鸯未给他丝毫回应,睡一睡就要给名分,那她碰碰别人,岂不是都要追着她负责?
还什么男宠,这么大体量的帝王男宠,她可消受不起。
东月鸯这次真的不再理他,跌入梦乡里,萧鹤棠没有再烦她,像是觉得不够似的,贴着她靠近直到不留一丝缝隙,手指很舒适地去撩东月鸯的发丝,轻轻安抚,他还很精神的样子。
方才说的话里倒是没有一丝虚情假意,他觉得老天让东月鸯重生简直太过不公,怎么不是让他去呢,他可以让东月鸯少受一些折磨,两个人也不至于走到如此地步。
而且上辈子,就算生活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