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他有提到林彦和许琣枫,这两人该不会也会被他除掉吧?
东月鸯禁不住胡思乱想,她和他们都没有逾越的地方,只是对彼此有着表面上的好感,而且这两位都是正经出身,萧鹤棠总不能随便就乱来吧?谁靠近她他就把谁搞了,那岂不是昏君。
宝宝不经玩,东月鸯逗了他好一阵,天色早就暗淡下来,这时到了该用晚饭的时刻,屋内和庭院里都亮起灯,等到公子卿在东月鸯床榻上睡着了,东月鸯才将胸脯前被他口水打湿过的地方给弄干净,衣裳也换了新的。
她只是无意间站在窗口往庭院里一看,就发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居然还没走,玩什么苦肉计呢,东月鸯不喜欢这样充满目的性容易逼迫她改变心意的戏码,就算萧鹤棠自己为难自己,不肯躲雨,一定要站在外面等她,东月鸯都不会觉得有一丝心软。
她就是默默看了一阵,最不耐的时候就跺了跺脚,转过头还是云淡风轻地吩咐下人,“快把门窗关上,免得雨水洒进来。”
很快就隔绝了庭院里恼人的视线。
第二日天一亮庭外就放晴了,公子卿最先醒来,像是知道昨夜娘亲照顾他很晚才睡着,醒了乖乖地啃手也不哭闹,直到女官前来叫门,听见咿咿呀呀的声音,东月鸯从睡梦中清醒。
趁着大人都在照顾宝宝的时间,东月鸯起身将房中的窗户打开,屋外碧海蓝天,晴空如洗,点点日光洒在枝叶上,没见到萧鹤棠身影的东月鸯松了口气。
她就说不可能昨天雨势那么大,下那么久萧鹤棠还傻傻站在雨里吧,他到底图什么呢,“他走了?”
女官惊讶地望着她。
宝宝正在浴桶里泡澡,乳母帮他清洗身体,东月鸯目光从他和萧鹤棠相似的五官上划过,“我说陛下,他什么时候回去的?”
“陛下他……没走。”
“什么。”
萧鹤棠风雨兼程往小郡来,路上没怎么停歇,近来天气变化非常大,隔几日便刮风下雨一次,很快又雨过天晴。
他就算再身强体壮,也耐不住自我摧残,在雨里站了一宿,东月鸯又不肯叫他留宿,他自己当然舍不得离开,情愿等一晚上也要留在这,于是便病倒了。
整个人浑身发热,身体像一个烧锅炉,皮肤滚烫,意识还算清醒,昨夜的雨淋到拂晓就停了,他后来又吹了一阵风,得知自己肯定病了,支撑不住这才摇摇晃晃地唤了侍卫过来,让人扶他去车舆里,免得传染给东月鸯和公子卿。
他不走的原因也是因为按照东月鸯的条件,这个月快结束了,再过两天他就重新拥有去探视的机会。
他知道东月鸯会经常出门与人喝茶聚会,他可以借着她出门的时候,在车舆里远远看她一眼。
她肯定知道他是在用苦肉计,想博她心软可怜,可是为达目的,就是要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