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月鸯快气笑了,萧鹤棠哄人厉害气人的功力也是数一数二的,她怎么又上他的当被他激起情绪了。
“那是她们自愿往我身上靠,不是我想的。”萧鹤棠不肯苟同这样的指责,语气就像那些用过就丢的负心汉,“你有见过我接受过她们任何一个人吗?你想说我与她们谈笑亲近?那不算的鸯鸯,都是礼数,且她们没有直接表露情意,我怎么拒绝,我总不能旁人还未开口,就勒令她们不要靠近吧。”
东月鸯一个眼神,萧鹤棠笑笑,很识趣地改口说:“那以后,我身边方圆十里,都不许出现除你以外的女子好不好?”
“与我无关。”
“怎么能与你没干系?鸯鸯吃醋,我也是很高兴的,求之不得。”
“不,谁吃醋……”
“好,你没有吃醋,是我醋,我就见不得你同旁的东西在一起,让任何除我以外的人碰你。”他眸光漆黑,深邃到发亮,是不仅指刚才在这里的曌明泽,还有所有靠近东月鸯的男子。
他都恨不得将他们剥皮抽筋……感觉到一丝寒意,东月鸯微微一颤。
萧鹤棠在她跟前堪称伏低做小,极尽可能地呵护道:“我是亏欠你,我不会否认的,以前诸多让你不满意的地方,今后绝对不会再出现了,爱也只爱你一个,疼也只疼你一人,鸯鸯早就是我心尖上的人,不求你原谅,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回你和肚里的孩子我都不会放弃,鸯鸯……”
这是什么套路,几日不见萧鹤棠怎会这样能言善辩,东月鸯摇头摆脱他的蛊惑,“不,不要,你哪里对我有情,你还让我做妾,真喜欢一个人,你真舍得那么作践她吗?”
他们和离后萧鹤棠的嘴脸,东月鸯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她提起来还是有几分伤心的,当日无依无靠的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到了绝望的地步,她自己都心疼起来,而萧鹤棠竟然当面说不认识她,她含恨地瞪了他一眼,这一怨气让萧鹤棠察觉到不妙,他来是想软化她的,可没想再进一步激化彼此的矛盾。
后来是怎么回事,萧鹤棠根据他人言语里的叙述,和东月鸯的说法结合起来揣测了当时的情况,以及自身的心理便说了出来,“你打我吧,我当时真是该死,我以为你和离是不喜欢我,有了其他心上人,我还生你的气。”
他当真没有否认自己的过错,主动握着东月鸯的手往他俊脸上来了几下,都是实打实的,东月鸯被他狠劲惊到,打了几下便犹豫了,“你……”
当时萧鹤棠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