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对表兄妹身旁,在看到东月鸯瞥过来的淡淡眼神后,曌明泽莫名地改了口,“你想去就去,瞧瞧也不是不行。”
东月鸯哪里是征求他的意见,她就觉得这两人非要跟着她踏青出门走走做什么,她一个人还自在。
下了马车,牧信衡同曌明泽为她开路,东月鸯身旁由婢女扶着,身后跟着一行护卫,有眼见的都知道他们来路不同,为他们远远让开一条道来。
卖狸奴小狗的摊贩子见着东月鸯,诚惶诚恐地问:“夫人,想找些什么品种的小宠?”
东月鸯走近了,没有回话,她只是观察一番,觉得她就是笼子里的刚足月的猫狗,她跟它们都没什么区别。
河岸间,默默涌来一条精美的画舫,夹杂在其他同样华丽富贵的船舶之间,并不太过显眼。
画舫甲板上一道身影伫立在围栏旁,他大概是第一次来大丰这边,一双清净有神的黑眸仔细地注视着成王管辖下的黎民的生活状态,姿态闲适的无不让人怀疑是哪家特意出行游玩的王孙公子,但因为他在外明目张胆待的时间过长,很快就被后面找来的人打断了看向对岸的视线。
“陛下,您怎么又跑出来了?帷帽也不戴,不是说好隐秘行踪,您这样岂不是昭告给天下人看,让人来抓你?”
郑宁珠急匆匆地从画舫楼下蹬上来,看见那道芝兰玉树的身影,虽然心下一松,火气似乎又往外冒,发现对岸满是出来游玩踏青的大丰人,登时挥手示意身后从宫里出来的侍人将帷帽拿来,快步走到萧鹤棠身旁,为他奉上。
“陛下再这样为所妄为,等回去后,我可要请大臣上奏,告您一状了。”
她跺着脚,脸上有几分嗔怒,被埋怨的人却如同根本不受影响,任由她发脾气,把帷帽捏在手里,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从郑宁珠身后看向慢悠悠跟上来的郑潮戨,玩味道:“朕一不在庸都,出了宫,就丧失了威仪,你郑家真是好大的威风。”
郑潮戨代郑宁珠朝萧鹤棠行礼,“陛下又不是不知她是什么脾性,好不容易做了个宫廷女官当当,自然是要逞逞威风。”接着话音一转,又说:“不过,她说的也不是不对,我们这次出行属于潜入成王内部,打探消息,陛下还是收敛些,太过张扬的话,只怕过了今日,我们都走不出这大丰城。”
自从萧鹤棠中毒醒后,他整个人似乎有了些许改变,首先记忆就有许多错乱,存在一部分失忆的情况,经过解毒虽然身体有所好转,可是脑子里关于一部分的人和事,仿佛直接被他遗忘了般。
这次他们来大丰,行踪非常隐秘,目的自然是和成王有关,因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