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不受控制地睁大眼珠,张开嘴,不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更不知道怎么反驳。
或许她该庆幸,也许过不了多久她就该解脱了?
“等她进门,我会把这些首饰还给你的。”东月鸯才不想贪萧鹤棠的东西,以免他再用借口说她吃他的喝他的就该事事都依从他,“你拿去给她吧,我不需要,她今天看见这些好生羡慕,你带给她,让她看在这份上,以后别与我为难,我也会离你们远远的。”
为何提起祝柔臻东月鸯这么激动?她很怕她?或者说,忌惮祝柔臻?
看不见东月鸯此时的表情,目的已经达到,萧鹤棠眉头轻轻一动,也就不再留在这惹她生气,临走前说:“首饰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不亏待身边人,她想要,我会再命人重新打造。”
看着门上萧鹤棠的身影淡去,听见脚步声离开,东月鸯却如打了一场败仗,冷汗淋漓地跌坐回凳子上,无不嘲弄地想,还没迎娶新人,他就这样,要是真有了,还不知她日子会是怎样。
若是祝柔臻此刻在这里,她听见这番话该欣喜若狂了吧?
想是这样想,东月鸯拿起针线继续缝下去,然而走了几针,就又发起呆来,绣是绣不了,她心思全被萧鹤棠扰乱了,他来好像就只是为了惹她不高兴,让她满脑子都是这些事情,容不得她空闲一点。
“祖母,我去祝姐姐庄子上了。”
一早,萧蒹葭像是想通了什么,既然她哥不让她养野生的狐狸,她便去祝柔臻庄子上看看玩玩儿过过眼瘾。
可是东月鸯刚才过来给萧老夫人请安的路上,分明听见萧蒹葭的婢女跟她说“骑装准备好了,偷偷藏箱子里带上”之类的话。
发现东月鸯的身影在身后,萧蒹葭赶忙给婢女使了个眼色,然后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先她一步见祖母。
东月鸯打量今日萧蒹葭神采飞扬的神情,才想她绝对不可能只是跟祝柔臻在庄子上玩玩儿那么简单,她该不会是要跟她去山上自己猎狐吧?
昨夜一夜没睡好,东月鸯不愿多想,揉了揉额,即使萧蒹葭自己去猎狐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而萧老夫人也未曾多想,可能觉得萧蒹葭虽然是阳奉阴违的性子,但是有祝柔臻照顾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于是简单叮嘱,“玩归玩,不可离那些野物太近,听见了吗?别玩太晚,早些回来。”
“知道了,祖母,那我走了。”萧蒹葭兴冲冲地跟萧老夫人道别,经过东月鸯时,似是被她憔悴的样子给惊到了,只上下打量她一眼,接着冷哼一声便出去了。
“月鸯。”萧老夫人目光落在东月鸯身上,同样察觉出了问题,关切地问:“你这脸色是怎么了,眼下发青,昨夜没睡好么?是不是鹤棠闹你了?”
提及萧鹤棠,东月鸯便不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