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为她是听了萧鹤棠的话,不高兴了,于是帮忙打圆场,“好了好了,是我考虑不周,大喜的日子,这些暂且不议了,快快先进屋吧……”
整个萧府准备好晚宴,为归来的萧鹤棠接风洗尘,东月鸯是意外之喜,萧老夫人让其坐在身旁,一直嘘寒问暖,直到下人过来请示,说热水都准备好了,才放他们前去梳洗更衣,等一切准备妥当,再出来宴客。
再回到当初居住的后宅院落,东月鸯对着门上牌匾看了一阵,目光越过走在她前面的萧鹤棠,往院里眺望,里面花木如新,只是物是人非。
萧鹤棠回望过来,低声质问:“愣什么神,还不快进来?”
东月鸯站着不动,停在门槛处道:“这是我的院子。”
他们夫妻二人都有各自的房间,以前成亲后,只要萧鹤棠有需要,他就会过来,一般时候他都是睡在自个儿的房里,没想回到萧府,萧家默认他二人和好了,于是便赶他们住一起。
萧鹤棠回眸嗤笑:“你怕什么,是觉得我会因祖母今日说的话强迫你,逼你怀上身孕?”上回重要关头他都停下来了,更何况是现在,东月鸯未免太小看他的定力了。
东月鸯闷声不吭,这谁说得准呢,她始终觉得萧鹤棠没动她,是因为上回她来了葵水,估计是他嫌脏所以才中止的,不然他怎么会大发雷霆,因为没尝到好处而叫她滚呢。
萧鹤棠冷笑着开口,“你若是想自找麻烦,我到不介意给你换个住处。”
“你忘了自个儿现在什么身份?也对,妾室岂能住在主母的院子里……我想想,该将你安置在何处才合适,祖母若是问起来,就说……”
他威胁地眯起冷厉的双眸,东月鸯皱紧眉头,打断他的话,“够了。”
不就是一个院子,算了,住就住了,路上也不是没同房过,东月鸯憋闷地抬起脚步,迎着萧鹤棠算计得逞的目光朝前走。
随后到了房里,才知道更过分的事还在后面。
屋中只抬了一大桶水,可以坐两个人,但东月鸯怎么好意思,萧鹤棠过来一瞧,直接戏说了句,“看来,是有人想我们洗一个鸳鸯浴。”
东月鸯哪里肯衣不蔽体,跟萧鹤棠共用一个浴桶,赤-裸相对,她直接转身就走,“那我不洗了。”刚说完,肩膀就被人按着转了回来,萧鹤棠不是很高兴地说:“由不得你。”
东月鸯被逼得眼眶通红,萧鹤棠还要说她,“待会还有晚宴要参加,你虽然不是主母,却是我后宅的妇人,出来应酬还是有必要的,更何况我手下各位将军识得你,你不要没了规矩。”
东月鸯差点哭出来,委屈至极:“那要怎么洗嘛?”
萧鹤棠盯她如恶狼盯一块肉似的,他按在她肩上的手是那么霸道有力,用一种嫌她笨笨的语气,颇为轻描淡写,暗藏欲-火,喑哑着道:“脱衣服,钻进去,难道还要我教你?”
东月鸯和萧鹤棠分别到一块屏风背后解衣裳去了,她动作没那么快,萧鹤棠扫了眼,便会时不时提醒她,“别耽搁大事,时候不早了。”
“还是你想用我洗完的洗澡水?”
东月鸯解开衣裳的手微微一顿,那头萧鹤棠已经除掉累赘,先去浴桶那了,隔着屏风,可以看见他在雾气中显得缥缈的身影。
为了不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