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是位病人多份上,小时候他生病了,妈妈总会给他削个苹果。
阮烨熠逗弄着自己这位沉默寡言的好兄弟:“不是,你是不是不听我讲话,我当时是真的很英勇啊。”
纪缆:“是是是,你一个飞扑过来救了人家。”
“要不要我去给她说,让她来以身相许呀?”
阮烨熠红了个大脸:“我才没有那个意思呢,你可不要乱想。”
他把手交叉放在脑后:“你是不知道,那个骑士真的好厉害。”
“而且还有点眼熟……”
他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突然伸手托起纪缆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一点点地仔细观察起来,几乎都要贴在上面了。
纪缆默念这是位病人,哦,好像也没有病,念在他今天上午差点死掉的份上,他忍了。
阮烨熠嘴里念叨:“像,是真的有点像……”
“阿缆你是不是有个和你有一半相似的亲戚会武术啊?”
“或者应该说是法术?”
纪缆还是没忍住,不耐烦地拂开阮烨熠,道:“没有。”
他就没有亲戚这一说,最后的亲人也只有爷爷奶奶,要说和他有些像的……
那就只有他父亲了,不过他父亲现在的模样,只怕让母亲来,都认不出来了吧。
他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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