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了, 各种的贪念和欲望延伸出来的恶, 无时无刻的不在侵蚀着天道,天道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现如今不过是刚开始, 我让天问门的人算了一下, 只怕动荡就在这几日了。”
为了彻底解决无妄还有稳住天道, 司砚这段召集了不少的天师前来京城,京城是大央朝的龙脉所在地,司砚亲手将龙脉外面布下了阵法, 只要护住了龙脉, 至少大央朝的百姓们还有一线生机。
步听晚的目光变得凝重,他拽了拽司砚的衣袖, 在女人的疑惑中他带着司砚来到一处立柜面前, 他伸手打开后, 里面是满满当当却又摆放有序的符纸,步听晚指着那些符纸道:“这都是我之前画的一些符纸,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次见到天道, 天道对我做了些什么事情,我现在感知不到天道的虚弱, 但那段时间我特别想画符, 一不小心就画了这么多, 现如今看来应该都是有预知的,只是我没有细心去发现而已, 早知道是这样我就多画点了。”
眼看着小郎君失落得低下了脑袋,司砚伸手轻轻地在他的头顶揉了两下,“怎会,你这些符纸对于我们来说会有很大的用处,至少无妄不知道你这么能画符,你现在是我们的底牌,晚晚你很厉害的。”
“真的么!”
小郎君顿时抬起头来眼巴巴的看着司砚。
司砚微微弯腰和他对视,语气认真的说道:“你当然很重要了,在阳县,若不是你的符纸,那些天师怕是都要折损在那儿了,而且若不是当时你出手,现如今就算有些天师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也会犹豫一下才来的,可这次我不过是下了帖子大家都来了,这都是晚晚的功劳。”
步听晚在她怀里蹭了蹭,但是藏起来的小脸上却写满了严肃,王爷是冥王,是很厉害的,若是换了一个想搞事情的步听晚自然是不会这么担心的,可那无妄是王爷的心魔,单单是这一点,王爷就不能轻易将无妄杀了,更别说她还是神的心魔,算起来无妄也能算得上是邪神了,邪神多恶,又和九幽有关,哎,真是个麻烦!
司砚还有许多地方要去看,回来也不过是简单的配了步听晚一日后就匆匆离开了,步听晚披着披风站在门口看着远处阳县的方向,笼罩在阳县上空的那些怨气凝成的气场再一次往旁边扩大了许多。
小舟从另一边跑过来就看到自家郎君一脸忧心忡忡的看着远处,有些好奇的顺着步听晚的视线看去,只是觉得那边的天好像有些灰蒙蒙的,别的就没有发现了,有些担忧的说道:“郎君,这天冷还是先进去吧,莫要着凉了。”
随后小舟又道:“今年冬季京城这边倒还算太平,听闻南方那边也开始下雪了,鹅毛大的雪,也不知会不会有雪灾,我方才从外面进来听闻有人在议论说朝廷都准备派人去赈灾了,而且我还听闻说是靠近阳县那边的天更是诡异得很,据说是王爷亲自下令让穆小将军亲自带着兵去将那附近围了起来,不让任何人进出呢。”
步听晚的眉头紧锁,他收回了视线,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对着小舟道:“我去一趟天师